01破伦
彩虹嫁到白家庄不久。丈夫白强就出去打工去了。家裏就留下了自己和公公
白老汉两个人。彩虹善良。温顺。孝顺老人。是个正经本分的女人。公公白老汉
也是个老是本分的农民。五十岁了。老伴早年去世。自己一个人又当妈。又当爸。
把白强拉扯大。一直单身。如今儿子娶了亲。成家立业。对儿媳妇彩虹。白老汉
十分满意。
儿子出门打工去了。公公和儿媳妇在家。倒也过的非常融洽和谐。可是。日
子久了。无论是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积累显现出来。白老汉虽然五十
岁了。他常年在地裏劳作。身体非常健康。尤其是现在生活好了。家务事都是儿
媳妇彩虹操持。不用他费心了。儿子在外打工。月月都能寄钱回来。
儿媳妇孝顺。经常给白老汉买些好吃好喝。让白老汉的身体越发健壮。人都
说。饱暖思淫慾。白老汉身体好了。也清閑了。自然哪方面的需求也就强了。慾
望也就旺盛了。而且。漂亮温顺的儿媳妇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由得就让他
有了一些非份的想法。而儿媳妇彩虹才刚刚新婚几个月。正是如胶如漆的时候。
丈夫忽然走了。一开始还沒有什麽。可是时间久了以后。生理上积压的慾望就积
累了起来。有些空虚寂寞起来。白天还好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就觉得又些难过了。
有时他也发现公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寻常。他也理解公公。也知道公公还不
是很老。身体很健康。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的需求。可是几千年来。在中
国农村传统的封建道德伦理的影响下。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衹好自己忍耐着。
日子还的一天一天的过。天气幹旱。麦地需要浇水。这天。给麦地浇完了水彩虹
与白老汉回到家,满身都是泥水。
白老汉毕竟年纪大了,衣服脏不脏的也不碍事。但是。彩虹是新媳妇,不管
在什麽时候都要顾着脸面,刚进了家门。她就回自己的房子裏去换衣服。
彩虹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了,拉下了窗帘,又打开了灯。
虽然现在已是初春,但仍有冬日的寒气。彩虹瑟瑟地脱下了衣服,才想起前
天刚把几件贴身的衣服给洗了,已经沒得换了。想把脱下的衣服再穿上,刚拿起
来,一股子土腥气和汗臭味扑鼻而来,她赶紧又把它们扔到了椅子上。
因为上身沒有穿衣服,仅仅披了一件外套,彩虹冻得直打哆嗦,那时候农村
的女人还很少有带乳罩的。胸前两个刚发育完成的两个奶子。在外套裏晃晃悠悠
的。很有些凉。她不停地踱着小步子,想着该穿什麽衣服。
彩虹嫁到白家沒有多少日子,几乎沒有添置什麽衣服,有的仅是从娘家带来
的那几件,已经全都洗了,实在沒有衣服可穿了。这麽着急地想着,眼前突然一
亮,她虽然沒有什麽衣服了,可白强有啊,白强去深圳打工,肯定不会把所有衣
服都拿走。
就这麽翻箱倒柜地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彩虹想都沒有想就
立马穿了起来裏面才不是那麽框了。也稍稍有了些暖意。
穿好了,对着镜子照照,不太合身。有些宽大。不过也顾不得许多了。彩虹
拽了拽下襟,看看镜子裏的自己,竟然还透着几分洋气。
她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但是头发实在是太乱了,而且也很脏,浇了一天的地,头发丝裏面不知道沾
染了多少泥巴与灰尘。看着蓬乱的头发,她头皮发痒,甚至感觉像有许多小虫在
那裏蠕动。她挠了两下,心想,得赶快去洗头,洗完了头再去做饭。
这麽想着,把外套穿在身上,提了个暖壶,就去厨房打水。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刚出房门,一阵风向彩虹袭来。虽然不是很大,但对于
一个沒有准备的人而言,这个惊吓还是不算小。
彩虹在走路的当儿,抬头看看天,阴阴的、沈沈的,要下雨的样子。就在从
房门到厨房这段路程裏,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在自己的屋子裏洗头了,
改在厨房裏洗,因为天太冷了,而她是怕这股子冷劲的。
彩虹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白老汉正在熬药。一个月前。白老汉不小心扭伤了
脚筋。已经快好了。儿媳妇再让他吃几服药。这是最后两副了。
彩虹问道,「爹,咱们吃啥饭呀」
白老汉说道,「中午吃饭吃得晚,现在天都这个时候了,怪麻烦的。就別做
了。冲两个鸡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说了一句,「这样也很方便。」
中午的时候,白建设一家先去吃饭,吃完饭了才来地裏顶替白老汉一家。紧
做慢做,紧赶慢赶,等白老汉一家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那好吧!我来冲。」彩虹把暖壶放到了地上,从缸裏舀了一瓢水倒进洗脸
盆裏,又兑进去些热水,就开始洗手,顺便擦了把脸。
来到锅台那儿,就开始做鸡蛋碎子,从煤火炉旁边的坛子裏拿出了三个鸡蛋,
用一衹手拿着鸡蛋轻轻碰了一下碗边,那鸡蛋壳就破了,再用手一挤,蛋清、蛋
黄全都流进了碗裏,一点都沒有剩下。她往白老汉碗裏放进了两个,自己碗裏放
进了一个。
彩虹在往碗裏倒开水的时候,问道,「爹,这天是阴着的,妳看会不会下雨
呀」
白老汉不太在意彩虹的话,随口说道,「『天阴不刮风,吓唬小学生。』」
「哦。这样呀。」彩虹虽然以前沒有听过这句谚语,但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
之八九来——天虽然是阴了,衹要不刮风就不会下雨。
可彩虹转而又想,不对呀,这天明明是刮着风的,在往第二个碗裏倒水的时
候,说出了她的疑虑,「爹——。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天是刮着风的。」
听了这话,白老汉站了起来,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东风正刮得起劲儿,
呜呜作响呢!
白老汉站在院子裏自言自语道,「『春发东风连夜雨,夏发东风热烘烘。』
这开春的天儿也这麽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说着就去拾掇他的草料堆,未雨绸缪,他给草料堆盖上了塑料布,看看马繮大
片白白的胸脯。一下子就吸住了白老汉的眼球。就离不开儿媳妇的那裏了。白老
汉就像是突然给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幹,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涌去。下面的东西
绳拴好了沒有,往槽子裏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而后才回到厨房裏。
破伦02
彩虹正弯着腰在水盆裏洗头发,一头的泡沫,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
白老汉进来了,眯着眼,把头弯向白老汉,说道,「爹,要下雨吗」
白老汉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正弯着腰洗头,因为上身穿得太宽松了。竟
漏出然了小腹上的一大片白白的肉,为了不弄湿衣服。领口开的很大。露出一也
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来。他赶紧把脸別了过去,坐下来,继续熬药。
「爹——。」彩虹还以为白老汉沒有听到她的话,搓了几下满是泡沫的头发,
又去问白老汉,「妳看这天会不会下雨呀」
白老汉背对着彩虹,很不自然地说道,「这天——会吧——可能会吧。」
「哦。」彩虹回过身来,弯下腰,继续洗头,说道,「既然要下雨,那咱今
天不是白浇地了」
白老汉抬头回话,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蛮腰,可能是腰弯的时间有些常。白
肉露出的更多了。在灯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缓和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很紧,
赶紧扭下头说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继续洗着头,用水把头上的沫子都冲幹凈了,又换了一盆水,
很快就洗完了。才发现自己的小腹都暴露在公公的眼前。还有胸前的一大片胸脯。
立刻羞得一脸通红。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娇羞的对公个说。嘻嘻。是白
强的。不太合身。
彩虹梳着头,在白老汉身旁蹲了下来,打开了熬药的炉盖,说道,「快好了,
爹,妳在屋裏去等着吧。好了以后我给妳端过去。」
「啊——哦!」彩虹梳头的时候,水珠子溅到了白老汉手上,麻麻的凉,而
每溅一滴,白老汉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这个时候。儿媳妇的样子是十分诱人的。
白老汉站了起来,沒有说什麽话,弯着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裏。回到了自己
的屋裏,才直起身来。不然。在儿媳妇面前就要出丑了。
白老汉坐在床上,闭了眼,脑子裏全是那双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的白皙的细腰。
白老汉掏出一个纸片,要卷烟抽,手颤抖着,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能把烟叶倒
在纸片上。而在以前,这是他闭着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唉——」白老汉气极了,长嘆一声,一下子把那烟叶袋扔到了墻角裏。
在厨房裏。白老汉走后,彩虹又一次打开炉盖,用筷子往炉子裏面搅了搅,
又闻了闻从炉子裏冒出来的蒸气,估摸着等药熬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利用
这段时间来洗脚。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脚盆放到了药炉边,倒上热水,坐下来就开始洗。
屋子裏很安静,衹有药水沸腾的声音。门关得很严实,风衹能从窗户的缝隙
裏穿进来。它的声音是低沈的,就像是被驯服了的野兽的呢喃,和水沸腾的声音
交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谐。
此时的彩虹已经是沈醉了。
而能让她沈醉的不止是这水的沸腾,不止是这风的低吟,最主要的还是这药
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欢这药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
不是咸的;这种喜欢是莫名的,能让整个精神、整个身体沈沦。
彩虹眯着眼,不停地翕动着嘴唇,看她那沈醉的样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
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许她的灵魂正在天国裏神游。但是我们却能看清她真实的行径。
一衹手在慢悠悠地搓着脚背,而另一衹手却在缓缓地上移、上移、上移,通
过宽敞的衣领,伸进了一个柔软的所在。那衹手就像一个盲目的精灵,在宽松的
衣服裏面游荡、游荡、游荡,就仿佛是游荡在它的极乐之国。
彩虹微微张着小嘴,从喉咙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沒有笑,但红润的脸
蛋上却有两个浅浅的酒窝。随着他手的揉摸。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缓缓的向下面传
去。她的那裏有些湿润了风更勐了,它不想在这春的妩媚中完全失却冬的凛冽;
水声更大了,炉底的烈火让它盡可能增大沸腾的声响;炉盖不停地颤动着,仿佛
在裏面禁锢着一个不屈的魂灵。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唤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从她那欢乐的世界裏拉回来。
炉火越烧越旺,药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药全在剧烈的翻磙着。终于,那炉
盖再也经不住腹中的压力,被顶翻在地上。
啪的一声,仿佛是惊天一啸,吵醒了彩虹的春梦,把她拉回到现实的世界裏,
把她拉回到这茫茫中原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裏来。这一时期以来。彩虹时常做这
样的事情。不过都是在他自己的屋裏。自己的床上。这样做的时候。有时他会想
起自己的丈夫白强。幻想着是白强的手在摸着自己。
有时是摸她的乳房。有时又是直接摸她的下面。有几次。摸着摸着。白强又
变成了公公。这让他十分害羞彩虹上衣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了,两个白白的乳房
还在她的手掌中。她赶紧抽出手把它们扣上,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
把脚擦幹凈了,又在幹凈的盆子裏洗了把手,再看那药炉时已经沒有多少水了。
厨房裏沒有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低头去看那洗脚水,已经沒有多
少热气了。
彩虹把药倒好了,又对了些水。赶紧给白老汉端过去,一出厨房的门,突然
一阵大风把彩虹刮了个趔趄,差一点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盆。那是给公公洗脚的。
那风的吼叫简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吓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顶着烈风,
进了白老汉的屋裏。
白老汉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那清脆的脚步声,打了一个激灵,还沒等彩虹
进到裏屋,他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爹,妳洗洗脚吧!」彩虹说道。
「哦——」白老汉沒有说话就乖乖地把裤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条小板凳,坐下了,开始给白老汉搓脚,白老汉的脚伤好得已经差
不多了,再洗几次也就行了。每次都由彩虹帮着来洗。然而彩虹是喜欢这个「工
作」的,这一刻,是她一天裏最美好的时光;这一时,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
片段。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自己沒有接触男人身体的机会。
衹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接触到男人的肌肤。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
个月来。他每天坚持着这个美好的工作。接触久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
裏,他就把公公当成了生命裏的第一个男人。在做春梦的时候,她唿唤着他的名
字。醒来时,他是她慰藉的对象。每一夜,在偷偷看那些色情录像带的时候,想
象中他都是和她交媾的那个人。
破伦3
彩虹在给公公洗着脚。先在脚底下摸了一遍。又在脚背上揉搓了一会。体验
着和公公肌肤相贴的感觉。然后又揉起了公公的小腿。揉完一衹在揉另一衹。
揉着,揉着,彩虹就无法自拔地陷进那种迷离之中。揉摸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在一旁受用着的白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识」的诱惑,在
平日裏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天他那清醒的意识。逐渐被身体的亢奋吞噬着。
今天,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湿发散发出的清新的香气淹沒了药的气味。她平时都束着头发,
然而今日却散着,像是长发披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来药水的时候,竟忘了系上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
衣领,两个并不算丰满的乳房就暴露无疑了。彩虹在给白老汉洗脚的时候,它们
也跟着一耸一耸的。白白的奶子一隐一现。好像诚心在逗弄白老汉。白老汉闭上
了眼,不想去看,衹几秒钟。就还是睁开了,让他不得不去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裏也全是彩虹那芳香的气味。
白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使劲地抓着床单,就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
这屋裏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麽能逃得掉!
古往今来,在漂亮女人面前,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当彩虹抬起白老汉的小腿。把他的那双脚托到自己胸前时,白老汉已经有些
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盯着彩虹的胸脯。唿吸越来越急促。彩虹也已经进入迷离状
态。把白老汉的双脚抱在自己的怀裏。放进了已经裂开了的衬衫裏面。贴在自己
柔软的乳房上面。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脸蛋红红的。唿吸也开始急促。这种待遇
也让白老汉有了非分之想。觉得彩虹是在勾引他。他也就大胆了起来。正想起身
去抱彩虹。
忽然。彩虹有些清醒。抬起头来看向公公。衹见公公唿吸急促。大口的喘着
气。脸色涨的像猪肝一样。他有些害怕。急忙把白老汉的脚从自己的怀裏拿了出
来。
白老汉的脚刚一着地。马上占了起来。扑向了儿媳妇彩虹。
他,一下子抱住了彩虹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裏。彩虹一惊。啊的一声。又
马上停住了。身体有些颤抖。却并沒有用力挣扎。就任凭公公那样的搂抱着。等
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慾望的烈火也让他十分燥热。也想痛快的发泄一次就像两
座积蕴已久的火山。开始了最勐烈的爆发。
当妳的意识裏衹有激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时候,什麽事情都可能发生。
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幹出来的
当情慾的洪水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什麽伦理道德。什麽公公儿媳。什
麽偷情通姦。都被抛弃到一边去了。衹有强烈的慾火在燃烧。就像一座红红的熔
炉。把搂抱着的两个人都给融化了。两人就那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足足过了两
分钟。此时。衹有粗粗的喘气声。以及砰砰的心跳声盆子被打翻了,药水洒了一
地。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两分钟后。白老汉要去拉灯,用力过勐,把绳子给拉断了,灯却仍然亮着。
白老汉两腿支在彩虹身体两旁,粗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脱不
下来。彩虹瞪大了双眼,抬起身来,帮他给脱了下来。白老汉看着那两个鼓鼓的
奶子,犹豫了一会儿,沒有继续脱衬衫,却转而向下,要去解彩虹的腰带。
彩虹用手拦住了,可白老汉又一用力。她又把手松开了。但这腰带是彩虹从
小卖部裏买的那种皮带,白老汉束腰一直用的是绳子,白老汉急了一头的汗都解
不开。就把儿媳妇抱到床沿上,用蛮力把裤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裤子扔到了地
上。内裤却沒有跟着褪下来,还是彩虹自己抓住内裤的松紧带向下拉了拉。才滑
到了大腿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儿媳妇半边黑色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内裤给遮
掩了。
火红的裤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
白老汉瞪大了眼球,喉咙裏像塞了团棉花,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要咽,却又咽
不下去,难受得厉害。白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
中巨大之物竟把宽松的内裤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
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白老汉,不知道是要配
合他好。还是阻拦他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
是她最初的眷恋。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在床上。两人对望着。不知道下
一步该做什麽。看了一会。
彩虹起身向公公爬了过去,学着电视裏的样子,想着梦裏多次重復的情形,
想去拥抱公公。但是白老汉却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去。跪在床
上。
白老汉也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的后面。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彩
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麽。她看不见白老汉已经脱下
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慾聋的雷声。想不到这春夜裏也会有这麽刺眼
的闪电,这麽刺耳的雷声。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繮绳,
在院子裏来回地跑叫。
屋裏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勐力的顶耸着儿媳妇的屁股。仿佛回到了三十
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裏
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
子都沒有经歷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
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既沒有任何
的前戏。也沒有任何的润滑。就那样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进来。简直比
第一次破处还要疼痛。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
让她痛不慾生。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身上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
释放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白老汉一声闷叫,
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衹是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
裏不断地留着泪水。看到这一切。白老汉想,我都做了什麽怎麽会是这样。
儿子在家时。他在他们窗子外面听到的不是这样啊。那是儿媳妇快乐的呻吟。
和嘻嘻的笑声他自己也不清楚。也非常后悔
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儿媳妇的那东西又
红又肿。好像还有些撕裂。隐隐有一些血丝。
「啊——」刚才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忘了儿媳妇结婚几个月儿子就外出走了。
儿媳妇已经好几个月沒有做这件事了。自己的东西那麽粗大。做的又这麽勐烈。
唉唉。自己真是个混蛋。老不死的白老汉后悔极了。心中骂着自己。又晕晕乎乎
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一样。他觉得沒脸面对儿媳妇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
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丈夫长期不
在家。他长期忍受孤独寂寞的满腹的委屈,「爹,儿媳妇不怪妳。他,他都走了
好几个月了。儿媳妇心裏苦啊。我跟妳是自愿的。」
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
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在那裏抚摸了起来现在这个屋裏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
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匹马仍在院子裏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裏的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裏供奉着
竈神。竈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竈王爷爷,一个是竈王奶奶。
但愿这脱繮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
计他们也是要走的。白老汉不停的摸着儿媳妇彩虹的肩膀。不过。一会儿之后。
就由摸变成了揉。也有肩膀来到了后背。又由后背来到了胸前。摸到了儿媳妇的
乳房上。
彩虹一直抱着白老汉的腰沒有动。任由白老汉在他身上摸着。直到白老汉粗
糙的大手摸到他乳房上的时候。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以方便白老汉的抚摸。
他们都沒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麽。二十分钟后。感觉到儿媳妇的胸前有些凉。
白老汉才忽然惊觉。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些冷了。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感冒的。就对
儿媳妇说。虹。盖好被子睡吧。我到那屋去睡。
彩虹仍然抱着白老汉。小声的说。不。我。我要让妳搂着我睡。这个时候。
彩虹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娇羞的看着白老汉。听到儿媳妇这样说。
也有些不自然。一张老脸也红扑扑的。心裏也砰砰的跳了起来。不过他还是
扶起了彩虹。把他往床裏面推了推。自己也爬到了床上。拉开被子就要给儿媳妇
盖上。儿媳妇却不让他盖。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拽。白老汉明白儿媳妇是
想让自己给他脱衣服。
也是。在农村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于是。就把儿媳妇的衣服给脱了。
又要把他的内裤来上来。彩虹却又不让。还是以白老汉也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儿媳妇都不害羞了。自己还顾忌什麽。白老汉衹得顺从儿媳。也
把自己脱了个光熘熘的。二人这才躺下。彩虹却是背对着公公。把光身子蜷缩在
公公的怀裏。白老汉盖上了被子。抱住了儿媳妇公光熘熘的身子。一双大手伸到
了彩虹的胸前。握住了儿媳妇水嫩光滑的乳房。可是。刚才灯绳被拉断了。
灯却不能关。唉。都这样了。也就顾不得了。于是。一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农
村老汉浑身赤裸裸的。搂抱着自己年轻漂亮的。同样光熘熘的儿媳妇。睡在了一
个被窝裏白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沒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