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接到鱼雷的电话是陈老板的生日聚会后一周。七八天下来,那次疯狂造成的疲惫,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那天庆祝的时候,当白羽和菲儿喝光所有客人的特制饮品之后,怕客人们再有啥要求,局面不好控制,陈老板提前结束了当天的营业,想只留下自己几个人继续玩,不过等客人全都走光之后,又有五六个非常熟的顾客悄悄折了回来,非要参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知是老板的生日,还假码的跑去买了一个蛋糕,这么一来陈老板怎么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让他们留了下来。不过这一来,男人就有些太多了,加上之前几场游戏和轮奸玩得,白羽和菲儿都有些体力不济,没办法陈老板只好在服务中作了下动员,最终有两个服务员——包括在卫生间被客人爆菊的打工学生留了下来,前提是每人一笔「加班费」,当然这部分钱是由后来留下的那几个熟客来出。看到那两个服务员一边在客人的怀里撒娇一边数钱,白羽和菲儿又不服气了,都说自己不值,连服务员都不如。那几个留下的客人马上表示,对她俩会有特别的表示。白羽本来只是和陈老板开玩笑,一听不认识的人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连忙想拒绝,可又觉得这么一样自己像出来卖的婊子一样,一丝兴奋让她没再多说。那一夜,一群人几乎玩了一个通宵,男人们变着花样调戏四个女人,可那两个服务员能玩的有限,最多三通或者吃吃口水,舔舔鸡巴上的尿,而其它所谓比较「变态」的游戏,还是都由白羽和菲儿两个人来完成。所以第二天白羽和菲儿都没有力气离开,只好打电话去医院请假,在包间里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营业前,为了防止有昨天的客人碰到,再走不脱,才由陈老板和一名酒保把她们送回了家。鱼雷打来电话的时候,白羽还在熟睡,开始几句白羽甚至没听出来是谁,只听到电话里说,事情办妥了,让她啥时候去哪哪儿。等到电话挂掉好半天,白羽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通话记录才想起打电话来的是谁,她当然知道了电话里说的是什么。等到睡醒之后,白羽给鱼雷回了电话,问明了地址,收拾了一番出了门。鱼雷所说的事办好了,批的是之前他和鸡腿菇一起,在梁主任的安排下来强奸白羽,最终由于白羽不仅不反抗还非常配合导致强奸失败,那时候这两个本就不喜欢梁主任的男人,顺理成章站到了白羽一边,当时梁主任曾要求他们拍下白羽被强奸的照片,然后以便他拿去要挟白羽。后来两人也确实拍了白羽很多照片,只不过在白羽的要求下拍的要么是模煳不清,要么就只有性器结合的特写或者单纯的纯美身材,总之是没有一张照片拍到白羽的脸或者能证明是谁的特征。就这还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交给梁主任,只把那家伙气得咬牙又不敢对两个大块头发难,只好再说好话,再许重金,请他们再「强奸」一次,「一定要拍到脸的照片」。二人自然是坚持非拿到钱之后才肯办事,梁主任开始不肯,后来又答应先给一半,为此又拖了好多天。等到梁主任终于支付了「定金」,鱼雷两人又是一阵磨叽。最后鱼雷告诉梁主任,既然他肯花钱,不如直接了当,由他们负责把「那位白医生」绑到一个地方,蒙上眼堵上嘴,然后叫他老婆梁来亲自操刀。到时候「你自己想怎么拍照就怎么拍照」。这个想法立刻勾起了老梁的兴趣,尤其「蒙上眼」这一句,让他觉得很有可为。于是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当然鱼雷哥俩乘机提高了价钱。梁主任之所以想出这么毒的主意,一则是为报之前白羽害他换工作的仇,二来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拿到筹码以后可以享受这个大美人,如今可以直接一步到位的实现梦想,多花些钱也很划算,于是一口答应。就在一天前,梁主任按要求给鱼雷哥俩付了钱,鱼雷则答应五天内办妥。梁主任兴奋的笑开了头纹,差点整夜失眠,哪知道这些事情早在白羽安排之内,而鱼雷打电话给白羽正是商量接下来的安排。和鱼雷约好的时间,是他们店里的下班时间,白羽按鱼雷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这里正是鱼雷和鸡腿菇两人经营的一家「铁馆」。所谓铁馆,是专以器械锻炼为主的塑形健身俱乐部。从外面能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工厂的车间,残旧的墙皮上,依稀还有些过去的时代烙印。宽大的铁门被改装成了招牌和门脸,只留下一部分变成了进出的通道。门口停着一些改装车和重型摩托,倒是和这里整个的气氛相吻合。那扇门显然没有上锁,但白羽试了下根本推不开,这似乎是一个广告语,表示没点力气的人不配进来这里。没办法白羽只好再打一遍鱼雷的电话,接着那种沉重的金属门打开了,首先是一股深厚的汗味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了上身赤裸的鱼雷,样子还是一点也不帅,在白天的阳光下看上去,甚至比上次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丑了,但结实的身体上盘结着隆起的肌肉,上面那一层在阳光下闪着光的汗珠,才是白羽关注的重点。这些力量的象征让白羽仿佛一下回到了「被强奸」那一夜,身体里好像又感受到了鱼雷和鸡腿菇两个人的力量。一路跟随鱼雷进到建筑内部,满眼看见的都是金属,各种健身器械,桌椅板凳,还有故意保留下来的老旧机器,都是金属制品,鸡腿菇正坐在其中一架器械上练着手臂,知道白羽要进来,故意的摆着姿势,展示着他的结实肌肉。白羽当然不会反感肌肉男,但她不属于那种只对肌肉有兴趣的女人——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付瘦身板。真正让白羽心痒难抑的是房间里浓浓的汗味,这种味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催情剂。刚才一进门,她就已经开始兴奋了,越往房间里走,身体里的骚动就越发明显,这时候她的下体都已经湿透了。鸡腿菇这时候才假装发现了白羽,赶紧放下器械迎过来。鱼雷一脸得意,正准备向白羽介绍下他们的这家俱乐部,可白羽却用一汪秋水一样的眼神制止了他。白羽深深的吸了几下空气中弥漫着的男性气味,转脸对两个男人说:快点,不管谁,赶紧给我根鸡巴,真是要死啊,闻不得你们这儿的气味。快点。大部分的女人对这里面的臭汗味都很反感,没想到白羽居然闻到这味就像吃了春药一样。不过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女人太过矜持才是麻烦事,女人淫荡则完全不会介意。两人二话不说,把宽大的运动短裤往下一扯,两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再次和白羽相见了。白羽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大口吸着上面散发出的臭味,和她期待的一样,两个男人锻炼完后还没洗澡,鸡巴的沟缝里满是热烘烘的垢泥,白羽当然是满心欢喜的吃了个精光,两只鸡巴在她的嘴里被吮得啧啧作响。除了鸡巴和蛋蛋,男人那臭气薰天的屁眼,白羽也没放过,她钻到男人胯下,把脸深深地埋进股沟,努力的伸长舌头舔的如痴如醉。她不只是舔而已,还不停地做着深唿吸,闻取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汗味。当男人裆里的汗味都舔没了,白羽还不过瘾,又舔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接着又一路向下,舔遍了男人的大腿和小腿,最后她的舌头流连在他们穿着运动鞋的脚上。没有等男人吩咐,白羽就手口并用的,脱掉了男人的鞋子,捧着一只只汗脚舔了起来。虽然脚才在鞋子里捂了半天,但因为一直处在运动当中,所以出得汗相当多,鞋里袜子里的污垢好多都被汗粘着裹到了腿上,白羽像吃蛋糕上的糖霜一样,把这些污垢照单全收,舔了个干净。只是这样的舔舐白羽还觉得很不过瘾,并且当舔到第二只脚的时候,她捧脚的手也有些累了,就索性翻身躺到地上,让两个男人,直接把脚踩在她脸上。当嘴里舔着一只脚的时候,就让另外几只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踩,鱼雷很了解白羽的兴奋点是什么,所以他站到了白羽两腿中间,扯掉她的内裤,把脚趾插进了白羽的阴道。等到把四只脚都舔得干干净净了,两个男人也早已性趣高涨,白羽被他们提起来,扔到了一架高度合适的机床上。鱼雷挺枪插进了白羽的淫穴,这时候的白羽只是他眼里的肉玩具而已。鱼雷家伙的尺寸有些偏大,不过此时的她早已饥渴难耐,又经过了刚才脚趾的一通开发,淫水分泌得足够润滑了。鸡腿菇同样二话不说,抓住白羽的头,就把鸡巴上捅进了她的嘴里。不成比例的大龟头一下就把白羽的喉咙堵得死死的,喉咙里被搅闹地发出啵啵的气体声。白羽配合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好使自己的头能掉下床沿,喉咙尽可能保持直线,以方便迎接男人插得更深。白羽特别喜欢被这种形状的鸡巴深喉,因为自上次的生日聚会之后,她彻底喜欢上了被操到吐的感觉,极致的羞辱,肮脏恶心的蹂躏,让她的悦虐心态得到极大的满足。在最近这几天,白羽差不多每天在家都会做一件事,就是练习自己的喉咙,她为此还专门买了一支50厘米的软胶假鸡巴。她总是一回家就先把这家伙塞进屁眼,然后开始整理家务或者做饭。等到家务做完,她才进入浴室,洗过澡后,开始练习。练习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多的吞下那支胶棒,尽可能狠的操自己的喉咙,直至被操吐,并且是吐到无可吐为止。一开始,无论是屁眼还是喉咙,那支50厘米的长棒都只能塞进一半,可几天下来,白羽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居然就做到了两个洞都可以完全吞下50厘米的长度。可负面的效果就是,似乎越来越不容易出现呕吐了,白羽只好加大狠插的力度,或者叫来夏菲儿帮忙。鸡腿菇的蘑菇形鸡巴在白羽嘴里插得果然更深,这让他非常兴奋,捅的节奏完全是肆无忌惮,春袋里的两颗肉蛋在白羽脸上打得啪啪生响,白羽已经进入到半疯狂的状态,明明已经被捅的难以唿吸,居然还主动迎上去,想更深的吞下男人的鸡巴。鸡腿菇两手抓住白羽的大奶子,把它们做为着力的把手,抓着白羽的身体入自己的胯上撞,白羽的嘴里被挤出一大堆唾液和胃液,这些粘粘的液体随着鸡巴的进出在白羽脸上挂出了一幅瀑布。另一头的鱼雷也插得白羽淫水横流,他像机器一样,强有力和快节奏的插入,让白羽春穴绽放、媚肉痉挛,一连潮吹了好几次,两个人下身结合的地方,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闪着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机器一样的节奏操着白羽,谁也没说话,整个铁馆里只能听到人肉撞击和女人闷绝的呻吟声。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个男人在经过了几次体位和姿势的更换之后,都满意的达到了高潮,分别把精液射在了白羽的阴道和嘴里。换了平时,白羽肯定会非常享受的把嘴里阴道里的精液都吃下去,不过现在她已经被操得一点力气没有了,因为她现在是整个人趴在机床上,所以精液都顺着引力流了出来。嘴里流出来的精液混着口水煳得白羽满脸都是,两个男人看到白羽此时的样子,相视一笑,心说今天叫她来是为了商量事情,虽然早计划好事情说完要狠狠的干她一顿,没想到这小骚货比第一次还要骚,见面二话不说就求操。两个男人一边欣赏着着瘫软无力的白羽,一边享受着射精后的美妙回味。却突然听到外面铁门一响,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二男齐齐望向门口,连没了力气的白羽也惊讶的别转脸来看了过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下身穿运动短裤,上身穿运动背心,留着短发,戴着耳机的女人,看样子是一路跑步到了这里,最吸引白羽眼球的是这个女人和她以前认识的女人不同,标准的运动型身材,衣服下包裹的居然是一块一块的肌肉。虽然没有身边这两个男人那么大块,但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健硕」了。白羽猜想这个女人,肯定也是来这里锻炼的健美爱好者,自己还是第一次真实面对面的看到这种女人。白羽见到了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她很想趴起来回避一下,或者起码找个什么东西盖一下自己的裸体,可是她现在还没什么力气动弹,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走了进来,走到了白羽身边。「这又是在哪儿勾搭来的骚女人啊,大白天门都不关在这儿乱搞。」女人冲着两个男人问。「哈哈哈,来,妹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大美女大骚货,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白医生白大夫。」鱼雷也走过来。「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极品啊。这骚货刚才一进来就骚的不行,求着我们把她干了。」鸡腿菇说着在白羽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掌,只震得逼上的淫水溅了他一手。「她啊,就是你们上次去强奸的那个」「强奸个屁啊,差点反过来被她强奸了。」三个人一人一句的评论着白羽的淫行,白羽本来人倒是一句话差不上嘴,不过从他们谈话和介绍中她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这家铁馆的常客,也是唯一一个女会员,本来的名字是听起来温柔的「吴敏怡」,可她自己不喜欢,却喜欢被大家叫「吴哥」,年纪30出头,可只看脸却像是二十多。既然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白羽也就放下了矜持,任由自己继续赤裸裸的展现在陌生人面前。旁边的话题说来说去都围绕着白羽的淫荡本性,后来说到白羽今天刚一进来铁馆时的表现,这位吴哥非常感兴趣,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喜欢汗臭的女人。她对白羽说:我刚跑了五公里回来,本来打算到这儿来洗个澡的,你这个骚货这么喜欢汗臭味,干脆由你来给我舔干净怎么样,还是你只喜欢舔男人。自打刚才吴哥一进来,白羽就被她吸引了,吴哥身上虽然都是肌肉,和普通女人的柔美抽不上关系,但却另有一种坚强的美,这种美让白羽的内心产生了激动。当她听到吴哥的要求,白羽马上就来了精神。她从机床上起来下了地,走到吴哥面前,近距离地看着这些结实又优美的小肌肉块,白羽心里更激动了。「哪能呢,姐姐都说我是骚货了,哪还管什么男女啊。老实说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姐姐这种类型的美女呢。感觉好有力。姐姐」白羽正在说话却被吴哥打断了。「别姐姐姐姐的,听着肉麻。」白羽一想,马上了解了她的心思,于是马上也改口叫起了吴哥,「是,吴哥。那就让小骚货来给吴哥做个干洗怎么样。」「什么叫干洗。」「呵呵,你一会就知道了。」白羽说完把吴哥拉到了一个椅子上坐下,然后站到她身后,从先用自己的大奶在吴哥后肩上做了一会按摩,然后低下身从她的耳根开始,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所经之处,上面的油汗自然被舔了个精光。后肩和脖子的部分,白羽舔的很快,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那里的味道,而是她更想早点舔到胸的部位,因为她对这种肌肉女的胸非常好奇。从衣服外面看,吴哥的胸非常挺拔,但白羽想知道那高高的两团到底是柔软的乳房,还是结实的胸肌。终于舔到胸前的时候,白羽脱掉了吴哥穿着的运动背心,那里面没有再穿内衣或者胸罩,倒是在乳头上贴了两个乳贴,这可能是女健美运动员比赛时候养成的习惯。不过这不是白羽关心的重点,她急忙要看清的是吴哥的一对胸,果然也和男人一样,吴哥的胸前有着两块结实的胸肌,但不同之处在于,在胸肌的上面还有一对丰满的乳房。白羽大概判断了一下,如果吴哥像普通女人那样,那单是胸也至少有B的罩杯,这就已经不算小了。况且因为有胸肌的支撑,吴哥的胸型挺立着显得格外美。当白羽的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她发现这一对胸比自己的要结实很多,显得特别有弹性。于是白羽心里一下子好生羡慕,舔得更加卖力了。白羽太喜欢这一对结实的乳房了,这一个地方就足舔了有五六分钟,吴哥被舔得心慌腿麻,为了省力,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为了配合高度,白羽也就干脆跪了下来。舔完了乳房,白羽的舌头继续向下,舔到了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白羽心中是又羡慕又喜欢,所以又是爱不释口的舔了好半天,上面的汗液早就舔干了,白羽还舍不得换地儿,当她还要继教流连的时候,吴哥却有些等不及了,按住了白羽的头,一把按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虽然隔着运动裤,但一股强烈的汗味夹杂着女阴的骚气,还是硬生生的冲进了白羽的鼻子。吴哥按得很用力,白羽的脸几乎是整个埋进了裆底,鼻子和嘴都接触不到空气了,为了唿吸只能大力的吸着从裤裆里冒出的气味。虽然很喜欢这样的气味,但毕竟不能代替氧气,白羽很快就有了窒息的感觉,她拼命扭着头,想抬起来,但按住她的可是全市女子健美的银牌得主,白羽使出了全身力气也无济于事。无奈只好挥动双手四处乱拍,可吴哥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白羽只听到吴哥的声音在骂:你个下贱的女人,就是有你这种只知道讨好男人,看到鸡巴就发骚的贱货,才让男人瞧不起我们女人,今天我就弄死你,看你还怎么给我们女人丢脸。白羽听到骂声,简直吓得要死,自己已经唿吸不到空气了,头也开始有些迷煳,初次见面又不了解,她真怕这个吴姐把自己弄死了。可为什么站在旁边的鱼雷和鸡腿菇也一言不发呢。可就在这样的恐慌和胡思乱想之中,白羽的心底又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升起。因为处在窒息的状态,所有的感观系统都被放大了,鼻腔里传来的气息也格外明显了,原本就非常喜欢的味道一下作用大了好几倍,白羽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一滴滴的淫水正在分泌、汇集、流出、滑落。窒息的惊恐慢慢变成了顶级的快感,白羽挥动的双手开始慢下来了,她感觉自己的魂马上就要出窍了,可是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逸。当她的双手搭下来的时候,按着头的手变成了揪住头发爪,白羽的头被一下扯了起来,再一次接触到空气,身体本能的开始大口唿吸,房间里充斥着汗臭的气息一股一股的灌进白羽的肺中,在白羽感觉却像是春天里的花香一样。空气的进入,知觉开始恢复,白羽发现自己的身下流了好大一滩水,原来在刚才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喷射的阴精和失禁的尿液混合着流了一地。等白羽恢复了正常的唿吸,吴哥放开了手,白羽一下失去了着力点,屁股坐到了地上,上身往下一软,脸差点趴到了地上自己刚刚排泄的那一滩污水里。旁边的吴哥看到后伸出一只脚阻挡了白羽的坠势,骂了一句:贱货,这么想舔地上的脏水吗,放心一会吴哥让你舔个狗,这会你还得把你的臭嘴保持干净,老娘还有个地方需要你的舌头伺候呢。吴哥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也同样什么都没穿。白羽看看着吴哥的阴部,运动型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从小腹到三角区结实平坦,就像是雕塑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阴阜上不知道是处理过还是天生,一根毛毛都没有,两片阴唇紧紧的挤成一条线,指向后面的菊花。吴哥两腿一分,把白羽的头正夹在当中,然后往下一蹲,白羽被迫着躺到了地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张骚气烘烘的逼压在了自己脸上。白羽伸出舌头忘情的舔着,像品尝着山间的清泉,新酿的花蜜。为了讨好这个硬派的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白羽舔的格外卖力。这一次为了能更好的享受胯下这个女人的舌头,吴哥并没有压住白羽。很快,她被舔的也有了反应,唿吸开始加重,到最后干脆叫起床来。「啊,太爽了,这个贱女人好会舔,不愧是个大骚货,舔得太好了,比我老公和女朋友都舔的好。」吴哥一边大叫着一边也动起了屁股,把阴唇和屁眼往白羽的脸上一通乱蹭。「贱货真会舔,舔屁眼都舔得这么香。骚货,你有没有在舔到什么好东西啊。」吴哥冲着白羽问,白羽确实舔到了特别的东西,然后并不是便便,而是一种液体。虽然已经变得很稀,但白羽还是早就猜出,从吴哥的屁眼里流出来的不是肠液,而是精液。「哈哈,出门前刚刚和老公操过,屁眼里的都灌满了吧,没办法我家老公就是弹药足啊。哈哈,贱货,还没见我老公的面,就已经吃到他的精液了,看来早晚要被我老公操了」吴哥嘴里羞辱着白羽,身体的摆动并不停下。并且这时候她玩的目标已经不只是白羽的舌头,吴哥的一只手狠劲的蹂躏着白羽的奶子,另一只正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白羽的隧道。这时候吴哥把脸转向了站在一边看戏的两个男人,她问鱼雷「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个女人最喜欢做恶心事,连你从她屁眼里操出来的屎都吃得津津有味是吗。」「是的,」鱼雷回答,「这女人是我见过最骚最贱的货。你是没见到她舔鸡巴上的屎的时候,那个陶醉的样子,我操,太他妈的骚了。」「是吗,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们不是一直想操我的屁眼嘛,今天就成全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得把我肠子里的屎操出来,越多越多。然后嘛,我要请客。」白羽在吴哥的胯下继续舔着骚逼和屁眼,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那两个地方真有舔不完的好味道。当她听到吴哥和鱼雷的对话,内心突然非常期待,作为一个喜欢被用最下贱的方式对待仔贱货,白羽—直想尝试下真正的黄金调教,虽然在平时的一些游戏里,也或多或也吃过一些便便,但那都是很少量的,并且也都是在自己控制下的浅尝辄止,现在听吴哥的囗气,分明是要给她玩一次大的。白羽的心开始澎湃了。白羽用更加卖力的舔弄向吴哥表达自己的期待,她听到鱼雷的声音说,太好了,那绝对没问题。不过咱们应该换个更合适的地方。鱼雷觉得都在地上有些不好用力。于是吴哥暂时离开了白羽,不等白羽站起来,就被鱼雷和鸡腿菇抬着扔到了一个练哑铃用的长凳上。吴哥走到白羽身边,低着看着白羽,白羽侧是躺在长凳上仰视着吴哥,那种仰视让白羽心里欢喜,眼神中都充满了欲望。这种下贱的眼神正好被吴哥看到,心里暗想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想到这儿忍不住一口口水朝白羽吞了过去,正巧落在白羽嘴边,白羽一脸高兴的伸出舌头把口水舔个干净。吴哥看到白羽的贱样,而且贱的那么开心那么性福,突然觉得自己平时太硬派了,似乎错过了很多快乐。吴哥再次跨坐到白羽脸上,并对白羽说,先舔屁眼,舔得湿湿的,等会请你吃好的。白羽配合的伸出了舌头,其实舔了这么长时间,口水都快用光了,所好的是吴哥的淫水也非常旺盛,再加上刚吃进去的口水,才让白羽嘴里不至于太干。白羽用舌头卷着吴哥的淫水,把它们涂到吴哥的屁眼上,然后又伸长舌尖把这些口水尽量的送到屁眼里面,才这样舔了十几下,旁边的鱼雷早已经登不及了,走过来扶住吴哥的屁股,鸡巴一顶就挤进了吴哥的菊花。这位外号「吴哥」的美女不仅是这家铁馆的会员,还算是其中一个老板,因为她老公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平时来这儿健美之余,也偶尔会和鱼雷、鸡腿菇或者其它看上的会员来个友谊啪,但之前一直拒绝鱼雷他们想干后门的想法,用她的话说,总得给老公留一个专属的地方。前段时间听鱼雷哥俩说起了关于白天的事,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还想着让鱼雷帮忙引见,好有机会介绍给自己老公,没想到今天能在铁馆遇到,所以从听说面前这个长得天使一样纯洁面容,魔鬼一样身材的美女居然就是那个大骚逼开始,就预谋着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是怎么把黄金吃下去的。现在鱼雷的鸡巴正在她的肠道里驰骋,感受肛交快乐的同时,吴哥也不忘了运动自己的肠道,把里面的存货往外运送。在白羽的舔舐和鱼雷的抽送当中,吴哥很快进入了状态,刚才被白羽舔的就已经春心大动了,到了现在,她身上那股子肌肉女的硬派气质已经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个纵欲求欢的女人。她俯下了身体,接受着白天舔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舌头凑到了白羽的逼上。两个女人玩起了69,剩下的鸡腿菇哪肯闲着,迅速占领最后一个空位,抡起鸡巴操入了白羽的屁眼。躺在女人身下,享受着肛交和被舔的快感,白羽高潮不断,可此时此刻,她最期待的却是眼前那根在屁眼里抽送的鸡巴能够带出一些别样的颜色。白羽已经等不及了,舔着吴哥的淫穴,时不时的也把舌头伸到眼前肉棒和葡萄相接合的地方,舔着从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虽然还没有大量的便便被带出来,但粗壮的鸡巴在真肠中进出,多少也会带出一些味道,白羽舔得忘乎所以而又十分仔细,她试图尽可能多的寻找那种苦涩,能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却又因而产生卑贱快乐的味道。终于在白羽的期待中,一块大到足以目视的黄金随着鱼雷的鸡巴出现了,白羽马上伸过舌头去,把它卷进了嘴里。这种味道白羽不是第一次品尝,但其实每次都会有所不同。因为长期健身的关系,吴哥一直保持着非常健康的饮食习惯,因此黄金味道并不太重,这让白羽有意外的惊喜,自己虽然渴望接受黄金调教,但渴望的只是这种行为当中,所产生的极度羞辱感。白羽真正喜欢的正是那种下贱的放纵,那种卑微的快乐。之所以一直没有尝试真正玩一次黄金,就是对那东西的味道有些害怕。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好的机会,首先是铁馆里的气味瞬间点燃了白羽的欲望,然后这位突然出现的吴哥如此强势,让白羽的求虐心升到了顶点,而最巧合的这位吴姐的良好饮食习惯,让她的便便尝起来完全没有白羽担心的那么难以接受。白羽把那块便便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她没有开始咀嚼,因为她还在继续舔着吴哥的阴户和鱼雷的鸡巴。并且这种缓慢融化,可以让她更好的适应那种味道。被后入的吴哥当然看不见白羽已经吃下了自己的便便,但鱼雷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马上大声叫道:这婊子果然吃屎了,吴哥,我们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不过这块太小了,我得加油给她多来点。吴哥听到鱼雷的话,转过头说:那你赶紧用力啊,别光顾着操老娘屁眼,虽然把我操得很爽,可还得办正事啊,别把白羽妹妹等着急了。干脆你们哥俩比赛吧,正好一人操着一个屁眼,看谁先操出屎来。谁先把屎操出来就让白羽先舔谁的鸡巴。鸡腿菇一听也搭了言:那肯定是我赢了,白大夫别看人长这么漂亮,肚子里的屎却多得是,我现在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我敢保证她肯定最先拉出来。虽然鸡腿菇说得言之凿凿,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两个女人虽然都被大鸡巴操着屁眼,但此时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吴哥因为很想看看一个漂亮女人吃屎的样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运动肠道把屎往外排;而白羽却是尝到了吴哥的「甜头」,觉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了出来。果然,鸡腿菇的话音刚落,吴哥只觉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热尿喷涌而出,浇湿了白羽的脸和头发,接着把屁股往前一倾,让鱼雷的鸡巴从屁眼里滑了出来,一条鲜黄色的大便随之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白羽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正好划了一道中线。吴哥又向后一坐,屁眼移到了白羽脸上方,第二条大便掉下来和第一条划了个叉。白羽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发热,还是大便传递过来的温度。现在两条大便架在脸上,却没有掉进嘴里,她想动一动头,又生怕它们掉了。这时候吴哥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动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脸上。那目光的温度丝毫不逊于脸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目光烫在自己脸上。白羽在心中呻吟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像个马桶一样,用天生丽质的脸去迎接、去感受别人最肮脏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齿去咀嚼、吞咽这些恶心的污秽。想到这些,白羽的唿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下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还不快吃,愣着干嘛。贱货。」吴哥看白羽没有动作,开始催促。白羽被喊声从自我的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把平时治病救人的纤纤玉手,放到了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儿大便陷进了张开的嘴里。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样开始品尝起嘴里的便便,就像刚才尝到的那一小块一样,吴哥的黄金果然并不难吃,白羽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甜美。那种甜不是味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白羽很快吃完了嘴里那截,于是,第二截又被送到了嘴里。其余的部分,她也没有挪开,就那样让它们挂在脸上,好用来彰显自己下贱的身份。白羽吃得越来越有味,嘴里甚至发出了口水声,旁边的三个人却是看得瞠目结舌,两个男人还好,反正他们就喜欢看女人下贱的样子,反倒是吴哥的心理有着巨大震撼,因为一直保持着女强人的姿态,现在看到同为女性的白羽居然把一件下贱肮脏极点的事,做得这么自然从容,而且好像还充满了快乐。吴哥看着白羽,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鱼雷,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的翘着,并且上面还粘有自己的大便。吴哥忽然有股冲动,也想去尝尝那些从自己肚子里拉出来的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味道。鱼雷恰好注意到她的这个表情,于是把鸡巴朝吴哥的嘴边一挺,却招来了这个「女汉子」的一下白眼。鱼雷不知道这种转变不是一下下就可以达到的。这时候,白羽已经吃下了差不多一半的分量,于此同时,因为她总是情不自禁的会去揉自己的奶子和逼,结果搞得便便全身都是。看着白羽如此下贱的样子,吴哥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更可气的是这个下贱女人勾引得自己差点也放下了平时女汉子的威严,差一点就露出了跟她一样下贱的模样,吴哥恼羞成怒,一把抓住白羽的头发,把她从长凳上扯到地上,脸上剩余的大便跟着掉了一地,吴哥按着白羽的头,按到那些大便上,嘴里吼着:吃屎的贱货,都他妈给老娘舔干净。白羽完全被吴哥的气势折服了,强硬的态度的再次让她神魂激荡,白羽趴下脸去舔食着地上的大便,比刚才吃得更快更投入了。刚才那种吃法还算是比较「优雅」,而现在完全像个看见美食的饕客。她一边吃一边把翘起的屁股扭动着,一付讨好主人的狗样,当她吃完一块,还会连同那一片的地板都舔干净,像是生怕漏掉了一星半点的大便味道。吴哥从旁边的架子上抽来一根跳绳,对折了几下攥在手里,甩手一挥,像鞭子一样抽在了白羽的屁股上,吴哥骂着:让你扭,烂屁股扭什么扭。毫无准备的白羽发出一声惨叫,屁股上瞬间浮起一条红棱,紧接着又是好几鞭子抽过来,白羽雪白滚圆的屁股上一下子成了纵横交错的红网。白羽想转身过来求饶,却被吴哥一脚踩到头上。吴哥告诉白羽,想要屁股少受点罪,就得表现好点,什么时候把地上的屎舔干净,什么时候鞭子才会停。白羽嘴里包裹着大便,用含混的声音答应着,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继续舔起了地上的大便。吴哥手里的鞭子继续抽打着,开始只是集中在屁股上,可屁股上很快没了下手的地方,绳鞭又开始落到背上,腿上,悬吊在空中的大奶子上。白羽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刺激,是兴奋,是愉悦,是放纵,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大便本身没有多少,加上白羽的速度不断加快,转眼之间,地面上的污物都消失了,只有口水舔过的地方留下一块块反光,提醒着围观者那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吴哥的鞭子果然停下了,白羽挺起身扬起脸来想汇报自己的「成绩」,吴哥却看到了一张沾满大便的脸,哪还是刚才初见时,那张集纯洁的美丽与淫荡的欲望于一体的女医生,白羽完全变成了一只下贱的母狗。吴哥冲旁边看热闹的鱼雷和鸡腿菇说,看她这脏样子,赶紧给她洗个脸。吴哥的本来意是让两个男人把白羽带去洗澡间清洗一下,可男人们误会了她的意思,又或者是他们自己冒出了想法。两个人走到白羽面前,两条水龙相继喷出,热气腾腾的冲到白羽脸上。白羽赶紧用手就着男人的尿开始洗脸,已经进入痴女状态的白羽,当然没忘了把尿水冲洗下来的大便继续送进嘴里。鸡腿菇扶着鸡巴,把水柱朝白羽脸上乱晃,他说:其实照我看这不能叫洗脸,因为洗也白洗,马上再吃的话还是一样会弄脏。旁边的鱼雷帮腔说:怎么还要再吃,地上不都吃干净了嘛。鸡腿菇说:地上是干净了,可那只是咱们吴哥一个人请客,看白医生吃得这么上瘾,咱们兄弟认识白医生更早,难道不该也请请客嘛。白羽一听这话,一直竟吓得傻了,她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害怕,是该拒绝还是欢迎。从内心的欲望来说,真想再好好下贱一会儿,但可怜的胃里已经塞得满满的,白羽脸上露出为难纠结、矛盾失望的神情,她望着两个健硕的男人,嘴里说道:可是,我都吃胞了。十七梁德才,白羽医院的梁主任,名不符实,即没才也没德。而且还很蠢。之前他为了报复白羽找了两个过去的病人去强奸白羽,就因为他们块头大有纹身,他就以为人家是黑社会。当然钱也没少花,可他哪知道,这两个人虽然的确在道上混过,可早就洗手不干了。白拿了他的钱,也不好意思不动,就跑去想吓唬吓唬人,没想到没吓到人家不说,那位美丽的白医生还反过来把他们哥俩吓到。一通3P大战之后,哥俩和白医生成了炮友加朋友。当然这些事梁大主任是不知道的,他所知道的是,这两个「黑社会分子」确实把白羽强奸了,也拍了照片回来,只可能这俩太笨,拍的照片没一张看得清脸的。当时气得梁大主任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可面对两个五大三粗的人,他却怕得啥也没敢说。倒是那哥俩主动提出,另想办法补偿,梁主任也是无奈只好答应。当时梁主任以为这事就石沉大海了,没想到拖了好些日子,却接到了哥俩的电话,说一切安排好了,让他赶到某工厂的老厂房。梁德才很奇怪,为什么要去那么奇怪一个地方,难道是给照片怕被人看见,只不过是个手机或者U盘,弄得像特务接头一样,上次给照片也没有这么麻烦。虽然满腹狐疑,梁德才还是在饥渴的好奇心,前往了所说的地址。走进那片废旧的厂区,梁德才没想到这里这么破旧,作为他这个年纪的人,当然了解这个厂子过去的辉煌,虽然早听说这里破产停工了,没想到现在这么烂。就在这片烂房子不远处,有一幢厂房却被人装修过。他不知道什么「铁馆」一类的名词,但还能看出这是一个玩健身的地方。梁德才刚走到这间厂房的门口,鱼雷和鸡腿菇就走了出来,两个人簇拥着就把他挟进了铁馆以内。穿过摆满器材的厂房中心区域,梁主任被带到了后面一间小房子门口。鱼雷推开门,里面大部分处在黑暗当中,只有中间一块被灯晓得明亮。在那片光区中间有一把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全身赤裸,两腿分开的女人。虽然被蒙着眼睛,嘴里也塞着东西,但梁主任一眼就认出,那个被绑的女人正是白羽。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以这样的样子呈现在自己面前,梁德才感觉大脑都要缺氧了。他恨不一得一头扑过去,把那具美丽的胴体看个够舔个遍,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羽不穿衣服的样子。不过这个蠢货在临冲进房间之间,突然来了点急智,他回过头看了看鱼雷他们俩,想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鸡腿菇说:「怎么样梁主任,这样你满意了吧。」梁主任三字一出口,把梁德才吓得就往外走,等到器械室他才小声对鸡腿菇埋怨,怎么能叫他名字呢,要是被白医生听见,不就麻烦了。鱼雷做出一付鄙视的表情,告诉梁主任,这一点他们早考虑到了,已经给白羽戴了耳塞,专业级的,除非在她耳边放枪,一般的说话她根本听不见。梁德才听了半信半疑,他蹑手蹑脚走回小黑屋,敲敲门,跺跺脚,打算观察下白羽的反应,可看样子她好像是听不到声音,鱼雷哥俩故意大声说话,被绑在里面的白羽仍然全无反应。鱼雷对梁主任说:「我们哥俩想了想,再去强奸拍照,太麻烦了。而且既然是你梁主任的心上人,我们兄弟怎么好老占便宜。所以干脆把这娘们绑过来,让你梁主任亲自动手,这不是更爽嘛。」鸡腿菇接着说:「等爽够了,你想拍什么样的照片就拍什么样的,拍完了都在你手里,以后这个女人还不全都要听你梁大主任的。」鱼雷又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们兄弟,这么骚的女人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你梁主任的,偶尔的是不是也得让我们兄弟开开荦。」两个人一言我一语把梁德才说得心花怒放,脑子里本来就不多的脑浆,这会全都变成了精液,一个劲的想从身体里往外冒,再也不犹豫,三两步走到被绑的白羽身边,人还没到,两只猪手已经抓住了一对肉包。终于能和自己意淫良久的女神如此亲近了,梁主任激动得简直要心脏病发,一张丑脸上笑得没了人模样。他张开已经流出口水的嘴,一口含住了白羽的乳头,一条肥厚的舌头很快把他的唾液涂满了整个乳房。梁主任一边舔着一边嘴里不闲,口口声声骂着白羽如何不识抬举,竟然敢和自己作对,如何敢不把他梁大主任放在眼里,自己多么厉害,又能找人强奸她,还能不费力气把白羽搞到手。虽然知道,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付出一些牺牲也再所难免,但白羽的心里还是无法控制的反感,尤其是听着梁主任自以为是,不知道正落入圈套的狂妄,反感更是越来越强。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自己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自己讨厌的就什么也不行。在「安排」自己的时候,她特别要求把脱下来的内裤塞在了嘴上,看上去是防止她发出求救的声音,实则是为了防止梁老头子对自己嘴巴的侵犯。只是舔别的地方还好,白羽简直无法想象被梁的舌头伸进嘴里,会有多恶心。她宁愿去舔公厕的马桶,都不想被这个自己鄙视的男人亲吻。好在梁主任被白羽一对大到吓人的乳房深深吸引了,一张嘴在两只乳房之间来回游走,竟是不用换气似的舔了足有十来分钟,白羽庆幸自己蒙着眼睛,看不见自己奶子上满是他臭口水的样子。梁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胸前,白羽很担心他会舔自己的脸,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使劲晃动脖子,这个目前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关节,也一定不要让这个男人得逞。好在,梁的目标并没有向上,而是向下了。白羽感觉到一股粗重的热气吹到了自己的阴唇上,接着就是一阵湿腻的感觉,那条舌头钻进了自己的阴道。白羽后悔没在之前和鱼雷他们来一次内射,否则这会就能让这个老家伙舔到一嘴精液,那画面一定很可乐。大约又被舔了几分钟,黑暗中传来了越来越粗重的唿吸声,同时还传来了解开皮带的声音。所谓的「隔音耳塞」当然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几人配合着做出的表演。耳塞虽然是假的,但蒙眼却是真的,白羽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因为她实在不想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那张脸,看见那个人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所以,白羽看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梁主任正一边舔着她的浪穴,一边打着手枪。那东西显然有些机能故障,任梁主任撸得多快多用力,甚至是又捏又掰,也总是一幅没精打彩的样子,完全不顾忌它主人此刻迫切的心情。实在无奈之下,梁主任发挥了他学医的优势,自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屁眼,并且来回捅了几下,没想到这个动作还真有效果,前面那条小蚯蚓起死回生一般的慢慢有了反应。只把旁边站着的鱼雷两兄弟看得目瞪口呆。梁主任自己倒是欣喜不己,赶紧的抽动手指,又捅了十来下,希望能稳定加强下自己的硬度。很快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鸡巴不仅硬到了多年未有过的程度,甚至已经有了快喷射的感觉。梁主任赶紧拔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裤子,攥着鸡巴就往白羽的肉穴里送。就在那家伙眼看着要插进白羽的身体时,梁主任突然浑身一颤,一缕稀薄的粘液从马眼挤了出来,这个龌龊的男人居然功亏一篑的早泄了。这下子是急坏了梁主任,也害得鱼雷二人差点笑出声。梁主任一手端着死蛇一个劲的撸,可眼看着它还是软了下去,他还想再来一次后庭刺激法,可手指刚插进去,还没动作就被鱼雷走过来阻止了。「有完没完,整半天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你就这水准。怪不得这位白医生不要你,人家怕是早看出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吧。」鱼雷一边说着一边把梁主任往屋外赶,梁主任一头雾水,心说这和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而且也怪自己太没用了。「我说兄弟,别赶我啊,再让我试试。」「试什么试,耽搁老子时间,那么漂亮的女人,都给你准备得这么妥当了,你自己那么不争气有啥用,害我们在一边看着憋得难受。现在该我们兄弟享受了,你赶紧的有多远走多远。」「就算我不行,我也愿意在旁边看看……」「看什么看,有你看着,老子操不爽,我又不是男妓,你当还给你表演。」梁主任还想说话,却发现已经被哄出了铁馆门外,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客客气气的人,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大。不过这问题他只能回头再想了,现在他得赶紧穿上裤子,因为他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幸好铁馆位于废弃的工厂内部,这时候外面没人。望着紧闭的大门,梁主任一通咒骂,却又无计奈何,只能讪讪离去。赶进了这个讨厌的老头儿,鱼雷和鸡腿菇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美肉了,两个人正要解开白羽身上的绳子和眼罩,白羽却摇着头拒绝了。她用舌头顶掉嘴里的内裤,好好喘了几口气,对男人们说:不用解开了,就这样来吧。第一次你们不就想强奸我嘛,现在这样子才正好啊。离开铁馆之前,鱼雷向白羽提起了「吴哥」,说她想邀请白羽去家里玩,一听这话,白羽就瞬间回忆起了第一次认识吴哥时,被她和这兄弟俩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收到邀请,白羽心里还真有些期待。正好过几天有一个大休,白羽就马上答应了下来。后来的几天,白羽照常上班,偶尔在医院遇到梁主任,也还是摆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心里却更加鄙视他了,尤其是看了那天在小黑屋里他的各种表现。几天过去,上完大夜班的白羽回家一觉睡到午后,然后起床收拾打扮了一番,就按鱼雷给的地址去了吴哥家。没想到还是一处挺高档的别墅区,按门牌号找到一看,是一幢前后有院的二层小洋房,按响门铃后,自动门很快就打开了,同时吴哥也迎了出来。这次的她穿着一身高叉韵律服,身体的大部分肌肤都暴露在外,上面还挂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让白羽觉得她好像随时处在运动中。吴哥非常热情地把白羽带进了屋,屋内的装饰非常讲究,能看出这个家庭的经济实力。吴哥为白羽让了座,又征求白羽的意见,为她倒了一杯果汁。白羽注意到吴哥没打算换掉身上的衣服,也没打算要去洗个澡什么,这种随意便让白羽觉得舒服,不用拘谨得客气。两人聊了一些彼此的事情,包括白羽和鱼雷他们怎么认识,最近怎么一起对付讨厌的梁主任。吴哥也说了一些自己的事,她重点向白羽介绍了一些自己的老公,并说上次从铁馆回来之后,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她老公听了对白羽很有兴趣,其实这次邀请就是他先提出来的。说到这儿,吴哥起身带着白羽在屋子里大致参观了一下,在房间的很多地方,白羽都看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有的是单人的,有的是则是和吴哥的合影,吴哥说那就是她老公。白羽留意了一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个子男人,长相很俊朗,留着一幅成功男士的猪嘴胡,身材也很结实,想必也是经常做些运动。听吴哥介绍老公的工作比较忙,平时家里除了她就只有她的女朋友啦。白羽想越来,上次见面的时候,吴哥确实提到过她有一个女朋友,可没想到居然也住在这里。看见白羽惊讶的表情,吴哥穿过客厅,走到了后院叫了一声什么,接着一只大狗跑了进来。它先是围着吴哥的腿转了几圈,然后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羽,就掉转目标跑了过来。在白羽左右来回又嗅又蹭,甚至还把鼻子往白羽的大腿跟里挤,又伸出舌头往白羽脸上舔。这种见面熟的过分亲热,让白羽有些难为情。「哈哈,看来它很喜欢你。它叫萝卜,它就是我的女朋友。」吴哥一边看着白羽被狗欺侮的窘样,一边介绍着。白羽完全没想到吴哥所说的女朋友居然是一条狗,虽然叫不上这只狗的品种,但白羽可是能够清楚的看见,这是一条公狗。吴哥看出了白羽的疑惑,继续说:「我是女的都可以被大家叫吴哥,那我的女朋友当然应该是公的啦。」说着又是一阵诘笑。「那能不能麻烦你,让你的女朋友不要这么亲热啊。」白羽觉得自己应该矜持一些。「难道你不喜欢它的热情吗。看你脸上都红了,我猜你两腿中间肯定早湿了吧。上次被你舔的时候,我觉得你舔得比它还好,回来被它舔的时候又觉得它舔得更好。怎么样,要不今天你俩一块给我舔,让我好好判断一下。」白羽明知道今天来,会被吴哥狠狠的玩一通,但没想到性格率真的吴哥这么快就切入了主题,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更想不到会有一只狗来参与今天的游戏。尽管被吴哥说中,自己被狗调戏的确实有些湿了,但如果马上就表现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毕竟,在人面前发骚是一回事,对着狗发骚是另一回事。吴哥看白羽还有些犹豫,也不强迫,转而采取了新的战术。她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分开双腿,把高叉韵律服的裆底往旁边一扒,叫了声「萝卜」,大狗转头朝自己的主人看去,看到主人的姿势很,马上抛下白羽来到吴哥身边,一低头一张嘴,长满肉刺的狗舌头就舔向了吴哥的阴唇。看那动作的熟练就知道,这俩平时没少这么干。因为狗的舌头很大,口水很多,所以舔越来声音很响,听着这声音白羽心慌意乱,嘴里发渴,虽然抱着果汁喝了几口,还是不起作用。眼看着吴哥阴部汇集的汗液和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就要被狗舔光了,终于,白羽忍耐不住坐到了吴哥身边。她也想俯下身去舔吴哥的阴户,可那地方完全被狗占据着,自己又不敢去和狗争抢,吴哥见计划成功,叫了声萝卜,指指自己的嘴。大狗听话的放下眼前的目标,跳上沙发和吴哥玩起了舌吻,白羽见位置空了出来,也不计较形象,跪到地上把脸埋进了吴哥的裆底。道德的外衣一旦脱下,任何造作和矜持都是多余。想起吴哥刚才的话,好像自己真的要和一只狗来比赛似的,白羽内心泛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只舔了一下就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像了一只母狗似的,贪婪得舔着另一只狗刚舔过的地方,吮吸着喜欢的汗液淫水的滋味,也品尝着狗舌头留下的口水味道。白羽忘情的舔舐着,耳朵里又传来了狗舌头的声音,她嘴上不停,眼睛抬起来看了看吴哥,正看见狗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溅出了水星,她下意识的加大了舌头的力度,吴哥的小穴和她的舌头也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吴哥吐出嘴里的狗舌头对白羽说了声来,白羽也爬上了沙发,一开始是吴哥交替着和她与公狗接吻,最后,两女一犬,三条舌头缠到了一起。白羽心想,多年之后,终于又尝到狗舌头的滋味了。三条舌头相互交织缠绵,发出了更大的声响,溢出了更多的唾液。但显然萝卜对舔逼的兴趣比接吻更大,看到下面的位置又空出来了,它又跑去嗅吴哥的裆部。不过这会没人帮忙扒开韵律服的裆底,它只能干着急舔不到肉。吴哥索性把韵律服脱掉,同时也让白羽脱掉了衣服。当吴哥脱光衣服,被包裹的汗味一下子弥漫出来,通过嗅觉深深地刺激了白羽的性神经。吴哥也知道白羽的癖好,所以她躺在了沙发上让白羽舔她全身,而吃惯了吴哥的萝卜发现了新大陆,它跑到白羽翘起的屁股后,舔起了白羽的阴户和菊花。当白羽一路向下,舔过了吴哥的脖子、前胸、小腹之后,她的舌头再次来到了吴哥的阴部,同时她自己的小穴正好退到了吴哥脚的位置。于是吴哥顺势把脚勾到了白羽的穴口,大脚趾一会摩擦阴蒂,一会插进穴内,感觉到吴哥的挑逗,白羽主动配合起来。被脚趾操弄的感觉,她非常喜欢,白羽在不影响为吴哥口交的情况下,调整着自己小穴的角度,试图更好的吞下吴哥的脚趾,最终借助着淫水的润滑,白羽硬是把整个脚的前半截吞进了阴道。吴哥会用脚去玩白羽的小穴,只是因为脚正好在那个位置,让她想到用脚去玩她是一个不错的羞辱方法。可万万没想到白羽有这样惊人的表现,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吴哥非常兴奋,塞进去的脚感受着阴道里的温暖湿滑,脚趾头还可以动来动去,非常好玩。因此,吴哥决定为白羽的良好表现给予奖励。而白羽一开始虽然有想做一下尝试,因为她早就注音到吴哥的脚不仅非常漂亮,还非常小巧,自己也许可以完成这样的任务。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不仅真的完成了,还来得那么顺利。好像自己是一个有着很多足交经验的老手一样。这一点让白羽有些尴尬,这可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足交。她不想吴哥有什么误会。不过此时刻她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解释,那种被脚塞满的扩张感和充实感让她疯狂,确实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白羽忍着疼加大了扭动的力度,慢慢的,那种疼痛感也变成了性快感的助燃剂,白羽明显已经获得了一次高潮,在这种极致的兴奋中,她有了一种想要张口大叫的冲动。就在她的嘴刚一离开吴哥阴唇的时候,那道迷人的缝隙突然张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那是吴哥奖励给白羽的圣水。这味道白羽再熟悉不过了,就像条件反射一样,白羽大口大口的吞咽起这股腥骚的温泉。它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嘴贴到了吴哥的尿道口,好让尿液能够一滴不漏的灌进自己的口腔。因为之前运动中出了很多汗,吴哥的尿并不太多,很快就尿完了,白羽又趴下身去舔漏到沙发上尿,舔完了沙发,又看到地板上还有,又趴下去舔地板。白羽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忽略了身旁还有一位观众。萝卜看到主人和这个女人在干的事,也产生了兴趣。狗天生就有随处小便的习性,这时候就调皮的模仿起了主人。正在地板上舔尿的白羽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淋到了头上,开始她还以为是吴哥,连忙抬头张嘴去迎接,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吴哥的尿口,而是一根毛融融的的水管。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么说刚才淋在自己头上的是狗尿,那接下来自己要喝的也是狗尿吗。」这样的情景白羽并非没有经历过,脑海中像电影回放一样,闪过很多上学时,在男友的出租屋里发生的画面。想不到事隔这么久,自己又会经历这样的事。不过现在的自己和当初的初涉人事已经完全不同了。又一阵热流把白羽拉回现实,她心情复杂的再次张开了嘴,迎向了那毛融融的水管。萝卜的尿比吴哥的骚很多,但对于白羽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只不过是萝卜尿得又快又急,而且没有准头,白羽来不及吞咽不说,大部分都冲到了白羽脸上,白羽只好闲上眼睛,防止伤害到眼球。等感觉到萝卜不再有尿冲下来的时候,白羽才张开眼,想着怎么把脸上的尿渍清理掉,而尿完的萝卜居然转过身来,舔起了白羽的脸。它长长的舌头在白羽脸上刮过,有时在脸上,有时又进到嘴里,好像是在收集脸上的尿来喂白羽一样。看着白羽从狗舌头上舔着狗尿,吴哥「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白羽说:「看我这记性,刚才你一来只给你拿了饮料,忘了给你拿水果了,我可是专门给你准备了,按你的喜好准备的。拿啥装水果呢。」吴哥想了想,冲那只大狗叫道:「萝卜,萝卜,别舔了,去拿你的盆儿来。」萝卜听话的一熘烟跑了,只留下白羽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知道吴哥嘴上说的像是待客的礼貌话,但一定有什么收拾自己的坏主意。萝卜回到了客厅,嘴上叼着一只狗食盆儿放到了吴哥身边,它以为是要给它开饭,所以放好盆儿后,就规矩的蹲坐在旁边,看来吴哥平时把它训练得不错。不过萝卜没看到主人要给它投食的样子,而是双腿跪地,上身趴在沙发上,把食盆儿放在了腿中间。虽然萝卜还没明白主人的意图,但白羽已经明白了,她把目光移到了吴哥的菊花上,但意外的是首先张开的是吴哥的小穴,白羽还没看清就听见当的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食盆儿,白羽一看,是一颗圣女果,接着又是连续的当当声,一共十颗圣女果从吴哥的穴缝中掉了出来,接着只见吴哥菊花的皱褶慢慢舒展,当中露出一个白色的小尖,小尖慢慢滑出,越来越长,白羽已经看清那是一根去了皮的黄帝蕉。回想自己刚来的时候,吴哥正在做着运动,中途又没有离开过很久,也就是说这些水果是在很早之前就塞进体内了,是什么时候塞的呢,白羽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她原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吴哥收了收小腹,运动了几下肠道,菊花里又挤出来一根黄帝蕉,吴哥把它拉出来的时候,因为屁眼微一用力断成了两截。不过这一根明显已经有点面目全非了。不仅颜色已经变黑,形状也有些不完整,就像是放了一个星期的烂香蕉,最惨的是这要皇帝蕉已经放得很深了,上面粘到了很多便便。吴哥这样的安排,白羽一点也不吃惊,其实这是她早就预料到,还有所期待的事。她甚至在想吴哥的要求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会再多拉一些便便出来,让她和水果一起吃。不过吴哥并没有这样做,拉出水果后,吴哥让白羽用舌头清理了屁眼,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白羽知道这些水果是准备给她吃的,但她也知道在吴哥没有发话之前不能动嘴,所以她此时刻也像萝卜一样跪在狗食盆儿边等待着命令。果然吴哥还有动作,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了狗食盆儿里,在她的践踏之下,盆儿里的圣水果和香蕉,还有那些便便变得很快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成了一坨一坨的烂泥。萝卜走过去冲着盆儿闻了闻,一摇头转身就走开了,这显然是一份它看不上的食物。白羽看到萝卜的表现,脸上突然一红,因为她想到,这盆狗都不吃的烂食,自己就要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吴哥把盆里的东西完全踩烂后,翘起了二郎腿,脚尖冲着白羽点了点,白羽知趣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清理了吴哥脚上的水果泥,清理完毕后,白羽以为可以吃盆里的水果了,正打算趴下去舔食,却被吴哥用脚尖挡住了下巴。吴哥站起身,离开了客厅。过一会手中拿着一个塑料的东西,白羽不认识那是什么,等吴哥把它放到地上的时候,白羽看见那是一个里面有很多格子的方盘,在格子上有好几块圆柱型的东西——白羽当然认识那是什么,那一定是萝卜的便便。很明显,这些狗便便刚排出不久,看上去还软软的。吴哥望着白羽说:我家萝卜好客,知道你要来,特意为你准备的见面礼。知道怎么做吗。白羽点了点头,拿起那个塑料盘,把里面的便便倒进了狗食盘,她不明确吴哥的意思,是要她就这样吃下去,还是也弄碎了和果泥拌了再吃。白羽等了一下,看吴哥没打算用脚来踩烂的样子,忍不住想,这也难怪,都说好鞋不踩臭狗屎,穿着鞋都不踩,何况现在吴哥还光着脚,更不会来踩了。想到这儿又突然觉得,连鞋都不踩的臭狗屎,就要成为自己的食物了,自己怎么会贱成这样,而且还贱得这么开心,心里一丝丝的反感和排斥都没有。白羽心里似乎在埋怨着自己的,可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伸进了食盆。多余的思考已经没了必要,白羽开始认真地舔食。食盆里狗便已经有些干硬,想必已经被排出有些时间了,应该是吴哥专门为自己保存的吧,因为已经风干,气味小了很多,但那种带着体温的感觉也差了很多,白羽喜欢带着体温的排泄物,不过怎么说,这也是吴哥一家对自己的热情款待,白羽还是享受得津津有味。当她吃完一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敢抬头,只能假装没听见的继续「进食」。很快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骚老婆子,又在让萝卜给你舔逼吗。」又听到吴哥的声音:「你眼睛有毛病啊,好好看看,这只母狗可比萝卜漂亮。」又听男人的声音说:母狗又买一条说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了,突然听到一声惊唿。「我操,这母狗确实漂亮。怎么不会打招唿。」白羽感觉到头发一紧,脸被人提了起来,一张非常漂亮又淫荡,上面还粘着很多「食物」的脸呈现了出来。与此同时,白羽也看见了面前的男人——吴哥的老公,可能是仰视的关系,和照片中相比更显有派,让白羽瞬间有一种服从的渴望。「让我猜猜,这位大屁股大奶子的大美女,就是你跟我整天说的那位白医生吧。」吴哥老公放开了手,坐到了吴哥旁边。「没错,怎么样,没骗你吧。你见过这么漂亮还这么骚的女人嘛。比你在外面勾搭的那些小媳妇大学生强吧。」「确实不错,女人就该有个骚样才够味。」听着吴哥夫妇对自己评头论足,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客人,甚至没有当成一个人,白羽心里被物化的渴望激发了,她真想爬过去在吴哥老公的裤腿上蹭蹭,恳求他们说得再赤裸一些。可是吴哥突然话头一转,对白羽介绍说,「这位就是我老公,我的朋友圈子里,都叫他吴嫂……」「别胡说。白大医生,别听她的。我叫魏伟,你可以叫我魏哥或者伟哥,都行。」白羽忍不住一笑,说:「原来是伟哥啊,那你有多伟呢。」「果然够骚,有多伟一会就让你知道。你现在还是赶紧吃你的东西吧,我家老婆为了准备招待你的美食,可是很用了心思的。味道如何,要不要再给你加点料。」听到这话,白羽好奇的抬起了头,只见伟哥正架着二郎腿,一只鞋底翘在自己面前,很明显鞋底上踩了什么脏东西,不过这时候已经看不出形状和颜色,但因为离得很近,上面微微有一丝气味飘来,告诉着白羽那是什么。「回来之前去了趟工地,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路边埋了地雷,被我不小心踩到了。白医生要不要试一下,给你带的外卖。」听了伟哥的话,白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吴哥先不干了。「不是吧,你踩着地雷了回来怎么不换鞋,还在家里乱走,我每天打扫多辛苦啊。」「怕什么,大不了被踩过的地方,都请白医生给咱们舔一遍,保证又能干净地板,又能招待好你的客人。是不是白医生。」白羽听得满脸通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烫,吴哥的老公讲话太直白了,直白的让人害羞都来不及,可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就像一把小火扇,煸得白羽全身发烫,心里骚烘烘的。「嗯要不要尝尝。」伟哥把脚又抬了抬,整个鞋底都快贴到白羽脸上了。白羽不自觉的也往前凑了凑,鼻尖已经蹭到鞋底了,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个决心似的伸出舌头,舔向了伟哥的鞋底。一股酸苦的味道迅速占满白羽的味蕾,这恶心的味道差点让白羽产生了排斥。白羽也没想到,自己已经「久经考验了」,却被这一泡踩了一路的野屎打败。但这种前所未有的肮脏感,也前所未有的引发了白羽下贱的倔强。白羽用舌尖卷下一块鞋底的大便含在嘴里,慢慢适应着这个味道,很快就觉得没有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白羽试着咀嚼了几下,发现适应之后,味道和之前吃过的也没有差到哪儿去。当嘴里的屎块随着咀嚼吞进肚子,白羽又卷下了第二块,第三块……她听到吴哥在一个劲的表扬她,伟哥则说应该奖励一下。她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接着就感觉到了一条舌头舔上了自己水汪汪的骚逼,白羽知道那是萝卜的狗舌头在招待自己,被长满肉刺的狗舌头刺激着,白羽舔的也更加卖力了,两条舌头像是比赛一样,都疯狂的舔着自己面前的目标,伟哥鞋底的灰尘、泥土都混着屎块一起被白羽舔进了肚子。伟哥把另一只脚在狗食盆里踩了一下,然后双腿交换位置,把这只脚又翘到白羽面前,白羽又接着舔起这只鞋底,同样很快就把上面的尘土、果酱和狗便舔了个干净。白羽又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这回她感觉到的不再是舌头,而是一只圆柱型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开始以为是萝卜的阴茎插了进来,但阴道里传来的感觉告诉她不是,白羽集中注意力感觉了一下,最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插进自己阴道的是一只狗爪子。刚刚被吴哥的脚操过,相比起来狗爪子小得多,但上面的毛刺得阴道壁又疼又痒,更要命的是萝卜还调皮的时不时伸开爪子,露出爪尖来挠上一下。好在萝卜平时都有送到宠物美容店去修理趾甲,要不白羽的阴道还真有受伤的可能。伟哥轮换着用两只鞋踩上食盆里的,然后再送到白羽面前,当盆里大部分食物都被这样解决掉之后,伟哥直接一脚把白羽的头踩到了盆里,让她为食盆做最后的清理。当食盆清理完毕,伟哥又提出了要求,他居然真的让白羽去把自己进门踩过的地板舔一遍,而白羽这时候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矜持,纵有几份羞耻唤起的也不是拒绝而是兴奋。白羽趴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脚印,这一路还真是「屎迹」明显。舔地板对白羽来说并没有难度,至于带着便便的脚印,对于刚刚舔完了鞋底的白羽来说,更不存在问题。白羽顺着脚印一路舔着往前,不仅不放过每处脚印,还每一处都舔得非常仔细,吴哥甚至想让她把家里整个舔一遍,因为自己还从来没把地板打扫得这么油光铮亮过。白羽舔的时候,萝卜就跟在她的身边,就像个监工一样,它有时也会好奇地凑过去闻一下地板,可一闻到带有屎味的鞋印,马上就掉头跑开,这个动作让吴哥两口子哈哈大笑,不住得说,都说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连狗都嫌的屎味,美丽的白医生竟然舔得这么香。白羽听到这些话,心里感到更大的羞辱,但这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让心里的骚劲更强,逼上的淫水泛得更多罢了。十八白羽一路舔着地板,从沙发一直舔到门廊,又舔到门口,舔完最后一个鞋印的时候,白羽想站起身走回客厅,这么长时间,她的膝盖确实跪得有些疼了。可她刚想起身,旁边的萝卜一下跑过来冲着她大叫,看样子像是不让她站起来似的。坐在里面的伟哥听到叫声跟了出来,萝卜一看到他跑上跑到门口用爪子挠了几下门,又冲白羽叫了两声。伟哥一看马上明白了萝卜的意思,他走过去打开了大门,白羽顺势望去,门外的台阶上有着更明显的鞋印,白羽也明白了萝卜的意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萝卜,心里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家子连狗都这么会欺侮人。可转念一想,如果真去门外舔鞋印的话,肯定又是另一种刺激,但这大白天的,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白羽心里还在不断纠结着,手和脚却已经不自觉的爬到了门口,她往外探了探头,门口是三步台阶,台阶下是一个小庭院,庭院当中是草坪和一些灌木,庭院临着路的一边是一道花墙,这些是白羽来时已经见过的。现在庭院中停着一辆轿车,离台阶大概六七米的距离,鞋印就从门口,顺着台阶一路延伸到车门旁边。白羽看了看院子外和四周,好在这是一个别墅小区,没幢楼都保持了距离,并且故意设计的相互不影响视线。白羽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舔完外面这些鞋印需要的时间,然后再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自己动作快一些,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有人经过。白羽知道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这时候欲望已经扰乱了理智,白羽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她最终鼓起了勇气,开始一步步向外爬行,并很快开始舔第一个脚印。这个脚印和另一个脚印就并排在门口,应该是伟哥开门时留下的,因为距离很近,白羽身体不用完全爬出去,就解决了这两个鞋印。但后面的就没这么容易的,白羽抬头看着院外,快速的爬到了下一个鞋印,又用最快的速度舔干净这个鞋印,再爬到下一个。好在一路平安,没出什么状况,眼看着就舔完最后一个鞋印了,突然传来一声汽车鸣镝,吓得白羽赶紧躲在车后,过了一会没了动静,白羽探出头看了看院外,好像没车经过,但她已经不敢再完成剩下的「任务」了,好在那个鞋印也已经基本舔光,白羽赶紧起身往回就跑,这次她不敢再用爬的了。当她跑到一半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一声鸣镝,白羽的身体突然灵活异常,一步就蹿进了房门。等她缓过神来就看见吴哥俩口子都站在门廊里,吴哥一脸的怪笑,伟哥则是手拿车的遥控钥匙。白羽这才明白,刚才两声鸣镝都是伟哥搞出来的。白羽这回可不让了,装着也要发发脾气,她冲吴哥他俩说:「你们两口子真是的,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嘛,从我来到现在就没停过,我这哪是来做客,简直到你家当奴隶来了。」「哈哈,咱们的客人生气了,我们这不是投其所好嘛,客人喜欢什么,我们就招待什么。多有礼貌啊。」吴哥继续拿白羽打趣。伟哥这会倒觉得也逗得差不多了,应该让白羽好好过个瘾了,而最重要的是,从看到白羽开始,尤其是看到后来她这一系列淫荡的表现,他自己也早忍不住想操进白羽的身体了。「好了,刚才我老婆没招唿好你,现在我来好好招唿你。你不是想知道你伟哥有多伟嘛,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好呀,不过我这会实在太累了,既然是你说要招待我,我可是啥力气也不想出了。」现在轮到白羽撒娇了,伟哥二话不说,一把抱起白羽,把她抱进了二楼的卧室,吴哥则表示要先留在楼下收拾一下,「也正好给你俩留点独处的空间。」伟哥将白羽放在床上,他让白羽来给自己脱裤子,但白羽已经决定要耍个癞,她四肢张开像个大字一样躺在了床上,摆出一付一点力气没有,任君自便的样子。伟哥这会也拿她没有办法,干脆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装。同时问白羽想先让哪个洞挨操。白羽回答随便,哪儿都可以。伟哥一听这话,假装生气地抓住白羽的头发,一下扯到床边,让她的头倒掉着,趁着她张嘴叫疼的瞬间,把粗大的鸡巴捅进了白羽的喉咙,接着就是一轮又快又深的勐插。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白羽直呛得眼泪鼻涕直流,可又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好在心里暗骂伟哥。伟哥双手抓住白羽胸前肉团,一来当做把手,二来也享受搓揉的乐趣。头一轮伟哥也就捅了几十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白羽喉咙里的抽搐,他知道,再捅几下的话,白羽肯定会被操得把刚才吃下去的那堆东西吐出来。虽然这也很有趣,但伟哥还不想一开始就玩这么嗨,于是,他转变目标,抓住白羽的两臂一转一甩,白羽的身体就调了个。正如白羽期待的那样,伟哥的肉棒捅进了她的阴道,那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多到伟哥粗壮的肉棒也插入的毫不费力。果然,伟哥也是粗暴的风格,直来直去的十来下勐插,白羽就爆发了蓄势已久的高潮,这个高潮她期待很久了,从来拜访按下门铃那一刻起,直到现在。一股肌透明的淫水从白羽阴道里喷射而出,只听到吴哥的声音传来:哇,居然会喷潮啊,老公快加油,让她多喷点。听到这儿,白羽感觉到有一张嘴吻上了自己的阴唇,能感觉到嘴唇在吮吸,舌头在舔舐。看来是吴哥在吃自己喷出的淫水。与此同时,伟哥的大力抽送从未停止,所以白羽的高潮也接踵而来,潮吹的淫水如泉喷涌。这些淫水倒是一点没有浪费,全让吴哥美美的饱了口福,一些溅到地上的淫水被跟来的萝卜舔了个干净。伟哥果然人如其名,战斗力非常惊人,他在白羽的身体上纵欲驰骋,一条长枪在白羽的周身洞穴往来冲突,白羽已经忘记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渴望,渴望被更强烈的蹂躏。意识虽然已经开始模煳,但身体却始终忠实的反应着,无论伟哥的肉棒送到了自己什么位置,她的身体都能自然的配合对方的动作,肉棒顶到穴口,白羽会主动分开腿挺腰迎接,顶到菊花她会自然放松肌肉摆动臀部,顶到嘴边她会马上张嘴伸出舌头。白羽甚至已经不在乎送过来的是什么了,不管是伟哥的鸡巴脚趾,还是吴哥的舌头阴唇,又或者是萝卜的爪子狗茎,只要碰到她的身体,一切照单全收。白羽的这种反应,后来被吴哥戏称为「开启白羽模式」,并在周围的圈子里广泛传开。白羽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因为这一天她根本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之前被玩时候虽然「吃了些」,但后来被伟哥深喉的时候,又基本上都被操得吐出去了。白羽朦胧的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具体几点她可看不出来。伟哥和吴哥不在旁边,萝卜倒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白羽稍一起身,它也马上惊醒了,它看了一眼白羽,跳下床跑到了房间门口,意思是在等白羽起床。白羽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原来已近半夜两点了。白羽离开床,也没穿上衣服——她自己都不知道衣服在哪儿了,就随着萝卜到了楼下。吴哥并不在,只有伟哥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玩着平板。看到白羽下楼,伟哥礼貌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问了声,睡得好吗。「全身都要散架了,伟哥你也太暴力了。虽然我喜欢这种风格,但毕竟不是芭比娃娃弄不坏啊。吴哥呢。」白羽坐到伟哥身边,忍不住撒娇。「别看她玩起来也疯,可是相当注重健康的,每晚睡觉不会超过12点。」伟哥把手放在白羽的肚皮上,「你是不是饿了。」一句话说到白羽的心坎上了,她马上想起自己突然醒来的原因,然后把矛头指向了伟哥「待客不周」。伟哥拍拍白羽的肚子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穿上衣服,带你去小区外面的夜市。」「那另一个是去大酒店,还是你亲自下厨。」白羽追问。「都不是,另一个是从后院出去,穿过一个小花园,角落那里有一个垃圾站,每天都会有很多厨余垃圾扔过去。我觉得你吃那个比较适合。」「亏你想得出来,你真当我是狗啊。」「谁说当你是狗了,你今天吃的那些东西,我家萝卜才不会吃的。」「你意思我连狗都不如是吧,我有那么贱嘛,太,太,……」「别啰嗦,赶紧选。」伟哥没等白羽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而且还把语气装得很严厉。白羽心头一机灵,顺口就说了句:「去后院。」话一出口就觉得失口了,害羞得不行,赶紧把头低下,却听到伟哥的一阵大笑。那就走吧,伟哥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白羽抬头看着伟哥,知道这会恐怕已经不能反悔了,重点是自己心里也未必真想反悔。她唯一有些纠结的是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垃圾这个词听起来就脏,不过白羽是不怕脏的,反而她就喜欢玩一些脏脏的事,这才能充分放纵自己淫贱的欲望,只是淫还不行,还必须得贱,才能让她满足。白羽怕的不是脏,而是「不卫生」,这是两个概念。玩一些脏的东西没事,但因此生病造成身体永久伤害就不值了。此时刻白羽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论,一个是作为医生的她在反复强调健康问题,另一个是乐为母畜的自己在渲染沉浸的快乐。最终后一个声音拿出了有说服力的观点:伟哥说的是厨余垃圾,既然是厨余说明是有人吃过的,那「肯定不会有问题了」。白羽就这样自我安慰的下了决心。她问伟哥自己的衣服在哪儿,而伟哥装出一付惊讶的表情,说她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白天出门舔鞋印的时候,就已经体会了一次露出的兴奋和刺激,这时候又要再次裸体外出,虽然是深夜了,但这次外聘明显会走得更远,呆的时间更长。伟哥拿来了两件东西,是萝卜平时用的项圈和狗链,一看到这些,白羽一下子开始期待了。不等伟哥指示,她就跪到了地板上。伟哥把项圈套上白羽的脖子,轻轻一拉狗链,白羽跟着他就朝后院爬去。到门口时候,伟哥命令打算跟着来的萝卜返回了房间,自己也转身回屋拿出了一件长大的风衣搭在自己手臂上。这件衣服明显不合时令,但白羽知道伟哥的用意,不禁在心中为他的细心表示了认可。走出房子的后门,同样也向下爬两级台阶,来了一天了,还没到后面来过,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泳池,泳池一边是草坪,一边是木板路,周围是木板和砖头做成的围墙,伟哥牵着白羽绕过池子,到了后院角落,这儿有道栅扉,从这儿走出去就算是完全暴露在户外了,白羽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伟哥没有停下脚步,白羽也只好努力跟随。所幸已经过了12点,除了房前车道上的路灯还亮着,房后公园这边的路灯和景观灯都已经关掉了,四周光线很弱,勉强能借着远处的光线看到路而已,并且小路两侧也都有矮树丛,万一有情况,还可以临时避避。白羽一边观察着环境,一边心里做着各种打算。那个垃圾站其实并不远,但公园里的路都是弯弯绕绕,迂回前行的,白羽也爬得很是费力。而且外面的路面很硬,她不敢用膝盖,只能用手脚,这就让她的腰很吃力。一路上伟哥总是和白羽聊天,询问一些之前从吴哥那里听来的传闻,当然都是关于白羽如何淫贱的事情,自然也包括她第一次和吴哥认识时候,被他们三个人玩得人成人形的结节。白羽爬得辛苦,嘴上就没了那么多话,只能忙着喘气之余回答伟哥一两句,不过听他问的那些话,心中的羞耻感是一直没停过。爬行当中,有几次车灯划过,不过白羽知道车道和花园小径还有一段距离,并且车道在明处,他们在暗自,那边的人也不会看到这里有什么。倒是有一次,一辆车在经过与他们平行的那段车道时停了下来,白羽透过树丛看见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两个人,看他们只是交换了司机,应该不会过来的样子。偏偏是伟哥居然冲那边叫了一声,那边看了一下这边,就和伟哥聊起来了,看来是彼此认识的邻居。对面问伟哥这么晚还不睡,伟哥说睡不着,出来熘熘狗。对面说,你家萝卜这么好精神,半夜还要出来熘。伟哥笑了笑说,这狗东西估计是到了发情期了,说着踢了一下脚边趴着的白羽,白羽被弄的又羞又气,却是不敢作声。那边的人当然看不到伟哥脚下的小动作,还接着聊起了配种的话题,建议伟哥带萝卜去宠物店,伟哥则说不用麻烦,已经给萝卜找好了一只白母狗,有机会就让狗东西开开荦。白羽趴在下面听伟哥骂自己是母狗,先是一阵暗骂,又突然想到什么,差点笑出了声。伟哥听到白羽的异动,也怕聊久了露馅,于是和对面打了个招唿,继续走了,等路那边的车子发动离开后,伟哥问白羽,你刚才笑啥。白羽说,你不是骂我母狗嘛,说要让狗东西拿我开荤,我就想起来下午那会,倒真有条公狗在我身上开了荦。伟哥见自己骂人却害自己被骂,低骂了一声贱母狗,扯着白羽脖子上的狗链加快了脚步。接下来,一路上并没发生什么情况,眼看快到垃圾站了,伟哥突然叫了声唉呀,把白羽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人了,下意识的往旁边矮树下一趴,再看伟哥却是一脸笑的望着她。白羽知道伟哥是在报仇,自己受了骗,没好气的瞪了伟哥一眼。伟哥却一本正经的说:「我刚想到个问题,其实咱们不用跑这么远的,白医生不是喜欢吃屎的嘛,正好我肚子里还有存货,在家就可以给你做顿宵夜的。」白羽听他一说简直气得不行,心想这两口子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这么好羞辱调戏人。可想反驳吧,明明他说的又不是假话,自己这会不就光着身体,被人用狗链牵着在户外爬行,目的不就是要去垃圾堆里找食物嘛,有什么反驳争辩的立志呢。白羽无奈之下,只好二话不说,低头快速往前继续爬去。之前是人熘「狗」走,现在变成了「狗」牵人跑。白羽很快爬到了目的地,那是位于花园边缘,一个小坡上的建筑,如果不是伟哥事先说过,她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漂亮的小房子是垃圾站,外人看了还以为是花园景观呢。走到更近时候,白羽才看清楚结构,这个垃圾站设计的非常用心,依坡而建,上面露出地一层是个仿古建筑,因为太黑。白羽并看不出那是做什么用的,而花园这边有一条盘回小径,也就是伟哥牵着白羽走来的这几根,一路向下,通往的是建筑负一层,那里还有另外一条车道,想必是专门给清洁车用的。这么说垃圾站是在下面这一层了,从外面真是一点看不出来,不愧是高端社区。白羽心想。绕到这个建筑的负一层,是一间半包围的敞间。外面的光线基本照不进来了,里面漆黑一片。伟哥拿出手机,打开电筒扫了一圈,在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开关,打开灯之后,可以看到里面放着三只大号垃圾箱,分别是可回收,不可回收和厨余。因为这个小区都是别墅,住户并不多,垃圾也就不太多。整个垃圾站看上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除了垃圾箱里面,外面根本看不到垃圾。白羽对伟哥开灯的不以为然,害怕这会引来谁的关注,但又怕他再说什么话来调戏自己,所以选择了沉默。不过那盏灯并不太亮,加上垃圾站只有一个顶部的通风口,四墙上并没有窗户,应该也问题不大。重要的是到这会,白羽已经没有更多心思去考虑别的了,因为接下来她将要打破自己的纪录,做一件即便是她也觉得很脏的事。伟哥走到厨余的垃圾箱旁边往里看了看,非常令他失望,看来清运车晚上已经来过了,垃圾箱里空荡荡的。这还是他入住这个小区以来,第一次对物业的认真负责感到不满。既然厨余的垃圾笨已经空了,旁边两个肯定也都清理过了,看来今晚的计划要泡汤,不过伟哥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另外两个,果然都是空的。伟哥这回是彻底没脾气了,白羽看着他一脸无奈的表情,心里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但伟哥并没放弃,他正捉摸着怎么换个花样,突然从一墙上传来一阵声音,接着是一声嘭的声音。白羽这才看明白,这个垃圾站的设计,上面通往车道的一层是垃圾的投放口,通过一个滑道垃圾就能落到负一层的垃圾箱里。不知道是谁家这么晚还在扔垃圾,难道是怕白羽今晚失望,故意来解围的。伟哥看了看,刚才落下垃圾的是不可回收的垃圾箱。估计是找不到「食物」了,不过兴许有什么可以用来玩的东西。伟哥拿出手机一照,在垃圾箱的角度有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满满装着东西。伟哥一看来了劲头,本想把袋子够出来看看,可是垃圾箱又大又深,够不着里面,灵机一动叫过白羽,他让白羽翻进去。白羽看了看这个垃圾箱,高度大概在自己胸部以下,腰部以上,不过侧面有几个把手,要爬进去应该不难,可这长年累月用的垃圾箱,可是干净不到哪儿去,自己真要爬进去吗。白羽整整的思考了百分之一秒后,终于决定照做。白羽踩着一只把手,抬起另一条腿准备跨上垃圾箱,伟哥「十分好心」的过来帮忙,一手抓住白羽的奶子,一手托到她的双腿当中,明义上是扶着白羽,可两根手指已经抠进了白羽的阴道。嘴上还不忘打趣白羽,说因为那里水太多,手指自己滑进去的。不过这也不算瞎话,白羽的阴道甚至菊花里一整晚都在分泌着淫水,水已经多到顺腿直流的程度了。正因为如此,伟哥的手指探进去,忍不住就想抠几下,害得白羽浑身一颤,差点从垃圾箱上摔进去。白羽翻进垃圾箱,走到那个大垃圾袋边,她问伟哥是在里面打开,还是提出来,伟哥让她就在垃圾箱里打开袋子,白羽照做了。白羽先提了提垃圾袋,好像听到了玻璃的声音,打开垃圾袋果然里面有很多小酒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一次性的餐具、桌布、拉花、彩带,一些吃剩的食物,最突出的是在这些东西中间,有一个蛋糕盒子。看来这是有人刚刚办完生日聚会,而且一点素质没有的,居然不按分类扔垃圾。伟哥也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不禁感到高兴,真是天助我也。他马上给白羽下了一连串的指令,白羽这会也就「听天由命」,说啥是啥了。按伟哥的要求,她先检查了下袋子里有没有碎掉的玻璃,幸好最下面是桌布这类东西,上面的酒瓶也结实,居然一个没碎。白羽又打开蛋糕盒,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和猜想的一样,这块蛋糕根本没切开来吃,都是用来胡涂乱抹了,所以盒子里全是被手抓碎的蛋糕渣。按伟哥的指令,白羽像找食的野狗一样,跪趴在垃圾箱里,用嘴咬着,把蛋糕盒从袋子里拖了出来,然后用嘴和舌头在垃圾袋里进行分类,把还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白羽回忆着见过的狗样子,认真模仿,用脸蹭,用鼻子拱,用舌头卷,用嘴叼,功夫不负有人狗,还真让她找出来不少勉强算是食物的东西,有啃一半的炸鸡腿,有没吃完的烤香肠,有掉地上被踩过的吐司,有洒到饮料后不要了的薯条,乱七八糟一大堆。白羽原以为伟哥会让她舔食几块别人吃剩玩剩的蛋糕就罢了,没想到他要求这么高,更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么投入,那么心情激动。找出食物后,伟哥没有让白羽马上进食,他指了一只没喝完的RIO ,让白羽拿起来,用瓶口对准自己的屁眼插了进去。还让白羽扭动屁股,收缩肠道,把酒瓶里的残酒都吸进肚子。吸完后又换一只,RIO 、红酒、啤酒,汽水,虽然有剩酒的瓶子不多,但林林总总加一块也不少。灌肠对白羽来说并不新鲜,不说自己在家时不时就会玩玩,有时候还会和夏菲儿一起,互相给对方灌肠。不过像今天这样,用这么特别的东西作为灌肠液还是第一次,因此也有些特别的兴奋。被人喝剩的饮料灌进肚子,就好像有很多人往自己的身体里吐痰一样,真是遭人唾弃到极点。等到垃圾箱里没有可灌的液体了,伟哥又让白羽用嘴址出来一截彩带和拉花,绑在那只鸡腿的骨头上,并让白羽塞进屁眼当作尾巴。又把薯条和烤肠塞进阴道,让白羽留下那条吐司不动。最后,伟哥指着蛋糕命令道:现在,母狗可以开始美餐了。白羽听话的扭了扭屁股,还学着叫了两声,然后低下头开始舔食那块乱七八糟的蛋糕。一白天没有吃东西——吃进去的也都吐掉了,又折腾了这一大晚上,白羽还真是「饥不择食」了。这一块被人玩剩下的蛋糕,居然也吃得津津有味,不过白羽知道,蛋糕只不过是餐前小点,刚才塞进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伟哥是一定不会让它们轻易浪费的。蛋糕本来所剩无几,白羽没用多大功夫就吃完了,伟哥问:母狗吃饱没有。白羽如实回答,没有。伟哥让白羽从垃圾箱里爬了出来,蹲在地上挺直腰学,围着自己学兔子跳,要求是,把塞在逼里的东西全跳出来。白羽再次忍不住暗骂,这两口子真是会折磨人,那么多东西要跳出来,自己还不知累成啥样了,可偏偏又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是在被人羞辱折磨,却是忍不住的想要照办。白羽回忆着中学体育课上学习的蛙跳动作,开始围着伟哥在垃圾房里跳圈,随着身体的震动,下身塞的那些东西,开始掉出来洒在肮脏的地面上,白羽正在庆幸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可马上又发现自己高兴太早,只是因为塞的东西太多,所以穴口位置的东西容易掉出来,可越到后面,越是困难了。加上肠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和那只鸡腿撑得白羽格外难受。只跳了一圈,白羽的腿就已经酸得不行了,可逼逼的东西还没有全掉出来,白羽一脸求助的看着伟哥,可伟哥一点没有让步的意思,白羽只好继续跳,可没跳得几下,就因为腿脚无力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屎,幸好手没被绑住,先撑到了地面,否则说不定就摔坏了如花脸庞了。看到白羽那个狼狈相,伟哥这才算饶了她,允许白羽自己想办法把逼里还剩的东西弄出来,但前提是不能把手插进去。这下难到白羽了,她一边想着一边观察四周,想找到可以使用的工具,可是这里是垃圾房,除了地面上的污泥和自己刚跳出来的厨余垃圾,其它啥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白羽只好又翻回垃圾箱,因为她记得在那一包垃圾里,好像有能够使用的东西。果然不负有心人,让白羽找到了一把塑料的勺子。白羽拿着勺子回到地面上,用了一个半蹲的姿势,让阴道保持最放松的状态,然后一点点向外用力,试试看能不能做最后的努力,把阴道里剩余的那一截小香肠和几根薯条挤出来。几次尝试后,还是未能如愿,白羽只好把勺子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点点,像掏耳朵一样,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这种生日聚餐用的一次性勺子做工并不精细,有些地方的边缘很锋利,掏东西时刮得阴道里生疼,可白羽这会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着快点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况且这种程度的疼痛更是白羽可以承受的刺激。在勺子的帮助下,阴道里的东西很快都挖出来了,白羽抬头看着伟哥,等待新的指令。和她猜想与期待的一样,伟哥的命令是让白羽把地板上的食物全部吃掉,方法当然是像狗那样的爬过去舔食。白羽二话不说的开始了行动,在这个垃圾房的地板上,舔食着别人倒掉的食物垃圾,肮脏和下贱的感觉深深刺激着白羽的性感神经,使她在没有对性器有任何刺激的前提下达到了高潮。看到白羽淫荡的表现,伟哥也非常兴奋,他走到白羽身后,扶起白羽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捅进了她的阴道。白羽一边完成着舔食,一边全身痉挛的享受着高潮,高潮中的她没了力气,只能靠脸来支撑身体,被舔过的地板,口水湿润了脏泥,黑漆漆的泥巴煳到了白羽的脸上。最后的几处食物,白羽差不多是用脸蹭着地才完成爬行够到的。终于,在高潮失去意识前吃完了垃圾房里所有的食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