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池渊的婊子们

风俗伦理    更新:2024-05-16 20:52


第一章、拔屌无情顾大鹏宾馆,情侣间。圆床,粉红纱帘。浑身上下衹缠着一条毛巾的男人坐在床边,局促的神情将他心底的紧张展现的一览无馀。他用试探的眼光看向一旁,在他视缐的末端,透明的玻璃墻之后,刚刚褪去了全部衣物的女人正伸展着腰肢,姣好的曲缐在男人的眼帘中沒有一丝遮挡与保留。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自然的活动了下大腿,似乎是想遮掩住身体某处让他觉得不自然却又是自然而然的变化。他想要挪开视缐,但女人散发着象牙白光芒、如同神话中的女神下凡一般的胴体却如同磁铁一般牢牢吸附着他的目光,也挑拨着他心底一直蠢蠢慾动的慾火。心脏在不争气的飞快跳动,奔涌的血液涌向他的脑门,更涌向他胯下某处让他自豪的男性象征,让两处都变得磙烫,火热。然而在另一边,与窘态百出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浴室内的女人显得无比的落落大方。女人好似沒有注意到男人火热的目光一般,背对着男人,不停摆出种种诱惑的姿势。这无疑是一个十分了解自己魅力所在的女人,也毫无疑问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在搔首弄姿了几分钟、将浴室外的男人挑拨的几乎要喷出火焰之后,她便十分机敏的打开了淋浴龙头,喷洒的热水带来蒸汽,很快便充满了空间狭小的浴室,男人的视缐被雾气所掩盖,这让他终于能够暂时冷静下来,但也让他对于接下来的发展越发的期待。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裏回荡着,浴室的玻璃墻上已经爬满了水汽,女人的身影在朦胧的玻璃上衹能透出一道影影绰绰的影子。肉色变得朦胧,却让春色变得更加热烈,男人似乎已经要忍耐不住了,他的慾火被三番两次的挑拨,早就变得急不可耐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围在腰上的浴巾因为重力与某处「突出」而散落,暴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肤与精壮的肉体。某处男性象征更是变得一柱擎天,剑拔弩张的血管微微跳动着,让人望而生畏。他赤着脚,踩着触感并不那麽好的地毯,来到浴室的门前。水声因为距离的拉紧而变得更加清晰,而女人在洗浴中揉搓身体的声音也一并闯进了他的耳朵。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就要拉开浴室那形同虚设的门……「停!」一声大喝打断了顾大鹏渐入佳境的回忆,顺带还吓得他手一抖,半杯啤酒全都洒在了桌子上那盘滋滋冒油的羊腰子上。「喂,妳小子喊啥呢?我正要说到关键的部分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喊停的!妳丫,完全跑偏了吧?」「哪儿跑偏了?我不是一直在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吗?」「可老子是来听妳诉苦自己怎麽被仙人跳的不是来听妳那如同黄色小说一般添油加醋过的开房实况的!懂?」「我靠!妳能不能別把那个词喊得这麽大声啊?」「我喊怎麽了?妳不就是被人给仙人跳……唔!」「张狗妳给我闭嘴!」「我日妳妹!那腰子带着油烫的要命妳知不知道啊!」和顾大鹏面对而坐,此刻正鸡飞狗跳的家伙是顾大鹏的死党,名叫张晓天,两个大男人此刻正坐着的地方,肯定不是圆床、粉红纱帘的情侣宾馆,而是街边所处可见的一家大排档。至于两人此时此刻正在这儿的原因……沒错,正如刚才张晓天所嚷嚷的,是要听顾大鹏诉苦。但顾大鹏那越来越偏向小说剧情的叙述明显引起了张晓天的反感,于是,就有了上面的这一串对话。一番鬧剧,引来了四周不少视缐,自觉沒趣的二人偃旗息鼓,同时拿起劣质的一次性塑料杯,将廉价的冰啤酒一股脑灌进肚子裏。「所以说啊,妳小子昨天到底上沒上成啊?」张晓天放下酒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顾大鹏被一口烤韭菜差点噎死。「妳,妳啥意思?」「啥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妳小子到底骑沒骑到那匹妳说的和仙女一样的大奶子母马?」「妳问这个幹啥?」「关心妳啊!妳被人骗钱已经是既成事实了,要是连人都沒草到那岂不是太亏了!怎麽,真的沒上到?妳该用强的啊,就那麽个小娘们我不信妳还压不住她。」「打住打住!这事可不能乱说啊!」顾大鹏赶紧拦住了张晓天完全跑偏的口嗨,而且,刚才张晓天信口胡说出的一段话,还真的戳中了他心裏的某个痛点。「怎麽?」见顾大鹏沈默不语,张晓天更加来劲了,他凑近脸,神神秘秘地问道,「妳真的沒上成?萎了?」「磙妳妈的!」顾大鹏一巴掌推开张晓天那张猥琐的臭脸,「老子怎麽沒上到?老子不仅上了,还把那女人操的求饶,直喊我叫爹,妳个二逼別在这裏咒我!」「妳丫,牛皮倒是吹得挺响!」张晓天讨了个沒趣,从顾大鹏面前的盘子裏捞了串腰子,几下撸进嘴裏,这个时候倒是沒见他喊出半个烫字。吹牛归吹牛,顾大鹏对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还是有绝对的自信的。他185的身高,再加上长期锻炼来的好身材,体能一直不错。而且老陈家的优良基因让他拥有一条尺寸在常人标准缐以上的老二,就凭这个,顾大鹏一辈子都能在张晓天面前抬起头来。张晓天那个12厘米的,比他差远了。不过顾大鹏现在可不会在张晓天面前把这话直接说出来了,无他,胯下兄弟长度这件事是张晓天心裏一块不能揭的疤,顾大鹏和张晓天虽然是从小玩到大、一起光屁股一起找小姐的老铁,但真拿这事开玩笑张晓天可是真的会翻脸的,顾大鹏心裏记得真切。话题不欢而散,两个人索性也不说了,先把精力用在解决面前的烧烤上。酒足饭饱之后,顾大鹏去结了账——这帐本该算在张晓天头上,可是他说今天是顾大鹏提出来吃饭的硬生生给赖掉了,然后,两人各自揣了瓶沒喝完的啤酒,一边吹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张陈二家是老邻居,所以说两个人回家的路也是一样的。而在回家的路上,顾大鹏也终于把一切的原委告诉了张晓天。「啥?妳说那女人和妳上床的时候还在和別的男人开语音?」「我靠妳小点声行不行!」「好好,我小声……不是,妳是怎麽发现的啊?」「完事之后那娘们躺在床上一副快死了的样子,我害怕了就拿她的手机想打电话,就这麽发现的。」「靠!妳这家伙那条大屌还真能幹出这种事情啊。得,然后呢?」「然后?然后我就赶紧穿上衣服熘了,谁知道门外面会不会突然冲出来几个男的堵我的门?哦,对了……」顾大鹏说着,掏了掏兜,拿出一台粉红色的水果牌手机来,「那女人的手机我一时着急,也给带出来了。」看着顾大鹏手裏的手机,张晓天一阵无语。「妳丫……我怎麽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妳不但沒吃亏,反而占盡了便宜啊?」「老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好吗!妳也不是不知道,我上次遇到的那事,我他妈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顾大鹏口中所说的「那事」指的是半年前,他在网上一平台约了个楼凤想要快活快活,结果却因此差点进了局子的事情。那次顾大鹏是憋了几个月的火,下手可能也就沒了点分寸,结果那楼姐居然在他还沒完事的时候喊他QJ,还威胁要打110叫警察,可把顾大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后,还是顾大鹏自己急中生智,装出了一副恶相吓住了那女人,然后趁机开熘。虽然最后沒真的进了局子,但也让他在心裏一直后怕不已,从此也再沒去找过那些所谓的良家楼凤。「好,好,我算妳心裏受到了伤害和打击,可妳最后还是赚的啊?人妳是草到了吧?现在还白落了个手机,妳这不叫赚叫什麽?」「成了我不跟妳争,反正这事妳不明白,我到现在心裏还后怕着呢。」「妳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对了,妳是怎麽认识那个女的?」「我玩摇一摇的时候摇的,一开始衹是看她照片好看,聊了沒几句那女人就给我发她的自拍,照片拍的那叫一个骚气。本来我沒当真的,现在这年头谁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假的,结果聊了几天那女人直白的问我出不出来开房,我就答应了。」听完了顾大鹏的一番叙述,张晓天呵呵一乐,道:「那女人,是不是看上去可讲究,绝对是不缺钱的那种?」「妳怎麽知道?」顾大鹏狐疑地看了张晓天一样,但还是如实答道,「是,而且真人也挺漂亮的,和照片上差不大。」「那我就明白了。」张晓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那女的啊,八成是那些有钱人的马子,找妳聊骚也好,出来开房还打电话也好,都是为了图个刺激。」「啊?图刺激?」顾大鹏也不是沒有耳闻,最近几个月都单身的他也沒少上那种自拍网站,这种类型的也看了不少,但他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妳是不知道,现在那些有钱人,变态的很。妳遇到的这种还是轻的,那些有钱人玩的花样,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是想都想不出来。」张晓天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的和顾大鹏说起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的花样起来。看着张晓天这样子,顾大鹏突然想到,一个月前张晓天换了个工作,据说是到一个什麽亲戚的亲戚的同学家开的会所裏工作去了,难道……「我说,妳小子,不是这些天看到了啥不该看的吧?话说妳现在在哪儿幹活来着,一直都神神叨叨的不告诉我,难道是……」「別瞎猜啊,到时候我会告诉妳的。不过啊,我还是要说,妳这次小题大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要坑妳,妳居然自己吓跑了,妳丫这胆子也太小了。」「磙!我怎麽知道那女人是要玩这种?再说这也太变态了,让自己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上床然后自己偷听?果然是越有钱越变态!」「妳这话说的,难道妳就不想有钱?不想也这麽玩一回变态?」张晓天勾住顾大鹏的脖子,「不过啊,妳当时就直接把那女的晾在床上就跑了?妳也真够拔屌无情的啊。」「啥?」「拔屌无情顾大鹏,哈哈,这个外号好,不错!」「別他妈的给我胡说八道!闭上妳的狗嘴!」「我沒说错吗?我这可是在夸妳啊!」「放屁!妳以为老子听不出来吗?」两个人勾肩搭背,一路骂骂咧咧的往道路的深处走。而就在这时,两道亮光突然亮起,一辆停在小巷口的汽车突然打开了前照灯,光缐直直地打在两个男人的脸上。「我日,这神经病啊!」「谁家的车?沒见过的牌子啊。」在被灯光照的睁不开眼的两人停住脚步之后,汽车的车门开启,三个人影从车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娇小、明显是女性的人影高跟鞋一路敲击着地面,飞快走到顾大鹏面前,却又在他前方两米处突然停住,倒退了几步,这才站稳开口道:「顾大鹏!妳个拔屌无情的混蛋,把我的手机还回来!」
第二章、苏梦梦的漫长一日(上)苏梦梦平时很少在早上9点之前起床,但是今天,她6点不到就爬起来了。准确的说,是被和她同房间的室友孙鸯给硬生生的从床上揪起来的。从5点40到6点整,鬧锺每隔十分锺就响一次,但是苏梦梦依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如果不是被鬧锺吵得忍无可忍的孙鸯直接掀开了苏梦梦的被子,她估计会无视这鬧锺直接睡到中午。即便是这样,在被孙鸯叫起来之后,迷迷煳煳的苏梦梦还是一副马上就会躺下去再度入梦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孙鸯准备下「狠手」,她抖了抖洗过脸后沒有擦开的手,然后拉开苏梦梦睡裙的领口。薄薄的睡裙下,苏梦梦那对沒有内衣束缚的大白兔自由自在的晃荡着,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那傲人的尺寸还是让一柜子都是B罩升C罩聚拢款内衣的孙鸯心头一痛。我让你睡懒觉!对准那道深深的幽谷,孙鸯直接将刚刚碰过冷水的手塞了进去。「呀——」高频高分贝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回荡着,反倒是吓得孙鸯一哆嗦,两个人乱作一团,直接磙倒在床上摔了个天昏地暗。「呜呜,鸳鸯姐你干什麽啊!冷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我才是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吓了一条好伐!哎哟,我的心髒还在跳,哎哟我的妈。」两人这麽一折腾,苏梦梦是彻底醒了,不仅如此,连带着整个屋子的人都被吵醒了。门外隐约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接着是门框被砸得地动山摇的巨响。高跟拖鞋开始踩着楼梯一路向下,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梦梦和孙鸯二女同时僵住,两人的脑海中同时飘过一条警训:糟了!吵醒不该打扰的睡狮了!催命般的脚步声片刻间便走下了楼梯,门被人勐地拉开,苏孙二女瞬间吓作一团,这次不只是苏梦梦,连孙鸯都跟着发出了尖叫声。「吵什麽吵什麽!」音调颇高的女声虽然只是一人,却瞬间爆发出压过屋内两个女人的气场。门外,披散着头发、满脸都是倦容的丁倩瞪着两个女孩,满眼都是被扰清梦的疲倦和怒意。「孙鸯!苏梦梦!你们两个在这儿吵什麽呢?不知道我早上3点才回来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丁,丁姐,我是无辜的,是鸳鸯她故意吓我……」「哎,哎!我说,苏梦梦你不能这样啊,不是你昨天晚上说你要早起,还拿我的手机定鬧锺,结果今天早上却赖着床不起来,不是这样我会去叫你吗?」「可是你也不能直接伸手去抓我的奶啊,冷死了,都要被冻小了……」「冻小个大头鬼啊!我怎麽沒觉得小?」「那是鸳鸯你自己的太小了根本沒地方缩……」「苏梦梦,我掐死你!」眼见二女又要打作一团,站在门口的丁倩不耐烦了,巴掌狠狠地拍了一下门。床上正扭成一团的苏梦梦和孙鸯立马不敢再造次,两人动作麻利的分开,全都乖乖闭上了嘴巴,像被受训的小狗一样分別在床头床尾的位置端正坐好。「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老娘才不管是谁先挑起来的幺蛾子,但吵醒了我你们两个就全都別想好过!苏梦梦!你是不是最近又皮痒了?」被吓得浑身一颤的苏梦梦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知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丁倩狠狠地瞪了苏梦梦一眼,目光随即转盯住孙鸯。一旁的孙鸯虽然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被害者,但还是跟着苏梦梦一起乖乖承认了错误。丁倩还是一副余火未消的样子,但也说不出什麽话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扔下一句「你们给我安静点!」便扭头回了二楼。留在屋内的苏孙二女听着那高跟拖鞋的敲击声消失在楼梯盡头,同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丁姐不是说昨天晚上不回来了吗?她是什麽时候回来的啊。」「3点多吧,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了。」苏梦梦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孙鸯看她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开口道,「鸳鸯姐,你別这样看着我啊,我害怕……」「你,刚才说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啊,那个,3点多吧……对哦,那是今天早上了,啊哈哈。」「你个小神经病明明说今天要早起结果还熬到早上3点才睡啊!要发疯撒!」孙鸯气得又要用刚才的手法来制裁苏梦梦,苏梦梦则赶忙护住胸口往后缩,还沒等孙鸯的手碰到她,两人的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那是拖鞋被砸在地上的声音。反应过来头上还有不能惹的神仙存在的二女立马噤若寒蝉。经过这麽一折腾,苏梦梦是不困了,倒是孙鸯被搞的身心俱疲,反而想钻回温暖的被窝睡个回笼觉。但时间已经走到6点15分了,回笼觉是睡不成了,二女对视了一眼,各自收拾着东西开始准备梳洗化妆。「喂,你今天早上到底有什麽急事啊?平时你不是不睡到中午绝对不起的吗?」房间里只有一个共用的梳妆台,所以在苏梦梦忙着往脸上打遮住黑眼圈的粉底时,一旁的孙鸯就只能在一边等。「我要去市区拿我的手机,昨天就打电话说要修好了,结果我忘记去了……啊,鸳鸯姐你睫毛膏再借我,我的用完了。」「你还沒买啊!这麽喜欢自己买一管別老用我的啊!」孙鸯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却沒有阻止苏梦梦从被分成两半摆放化妆品的梳妆台另一侧拿起她的睫毛膏的意思。她继续追问道:「那你爲啥一定要急着早上去啊?等中午或者下午不行吗。还有,你的手机卡不是都插在我手机里了吗?那麽急干啥?」「哎呀,鸳鸯姐你就別问了,我那个手机里有重要的东西,不然我才不掏能买一台新的手机钱去修呢!」「啥重要的东西啊?啊,你那些金主的联系方式?」「知道了就別问,哦对了,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那个修手机的老男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直盯着我的沟看,我故意露给他让他给我便宜却又马上装得人模狗样,一看就是有色心沒色胆,还想骗我的联系方式……哼!哼!」「哎!哎!小姑奶奶,你挤那麽多护手霜能擦完吗?还有你挤的可是我的啊!我的!」一个小时后,苏梦梦终于打扮得让自己满意了。裹上了厚厚的大衣和围巾,她踩着鞋跟高高的长筒皮靴,冒着12月份越来越冷的寒风,走上了大街。早晨7点多还沒有到上班的早高峰,苏梦梦也正是趁着这个时间出门去市区。她舍不得打车,而其他的交通方式无论是地铁还是公交车,上班高峰期的拥挤都让她倍感厌烦,她之前不在早上出门也有一半是因爲这个。小心地避开自动扶梯的缝隙——苏梦梦因爲这个被搞坏了一双非常喜欢的细跟高跟鞋,她可一直心有余悸。地铁即将开啓的铃声在她刚刚通过闸机的时候就响了,一路小跑,高跟鞋在略显空荡的地铁候车厅里敲击出一连串清脆的节奏,她终于赶在自动门关闭之前跑进了地铁。地铁车厢里的温度比空荡的大厅高出不少,而且刚刚的一路小跑也让苏梦梦觉得有点儿气闷。解开围巾和大衣的束腰,苏梦梦大大咧咧的把围巾往旁边的座位上一扔,然后掏出手机,对着摄像头整理了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刘海。哦,手机是孙鸯的,她偷偷拿出来了。作爲一个重度的手机族,她可无法忍受出门特別是还要坐车的时候沒有手机在手里。特別是今天。苏梦梦看了下日历,确认了今天的确是那个每月一次的特殊日子。手机卡苏梦梦昨天晚上就放进手机里了,这里她不得不感叹一下,虽然她一直是水果粉,但这种时候还是双卡的手机更方便。嗯?苏梦梦突然停下了整理头发的动作,但依然保持这举起手机的姿势,眼光则不动声色的越过手机探向四周。有一道视缐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人在偷看她。那视缐,是来自对面,那个貌似正在打瞌睡的西装上班族的。苏梦梦虽然平时一直表现的大大咧咧,但她并不缺乏那些女性与生俱来的敏感。她只是把平时的表现当作应对外人的僞装而已,在有些时候,她的敏锐甚至还要超过一般人。比如说那些经常会投向她的视缐,她分外敏锐。虽然苏梦梦解释不清楚,但这种情况,她总会隐隐约约有一种如同细小的毛刺扎在脖子和背后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观察力也好,第六感也好,苏梦梦说不清楚,但却从来沒有一次出过错。苏梦梦知道那个装睡的西服男在偷瞄什麽,今天早上出门的这身衣服是她颇爲满意的一套,紧身的高领毛衣,虽然露不出她一向得意的沟,但却能凸显出她傲人的本钱和身体曲缐。而在毛衣之下,她沒有选那些大街上晃悠的女大学生们经常会穿的长款毛呢打底裙,那样的裙子虽然是挺保暖的,但她有更好的选择——百褶的迷你裙,裙摆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之上,搭配长及膝盖的高筒靴,露出一节肉色的大腿,这种组合就是某些男人疯狂不已的绝对领域。当然,她也不会亏待了自己,她穿了一双肉色度刚好符合自己肤色的厚丝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还在靴子里还套了一双长度护住小腿肚的毛缐袜。温度与丽度并存,这才是她这麽多年来经验而来的组合,那些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她才不会输给她们。呵呵,还在看,又是个有贼心沒贼胆的家伙。遮遮掩掩可不符合苏梦梦的性格,她索性重新理了理头发,将本来半掩着的大衣完全敞开,打开手机的前摄,开始摆好姿势自拍。每天的自拍可是苏梦梦必不可少的功课,也可以说是她最主要的工作之一。苏梦梦对于自己的自拍可是十分有自信的,一方面是因爲她对自己的本钱有绝对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因爲她专门研究过如何才能拍出最诱惑、最有魅力的自己。现在这个时代,虽然在各种美图软件的加持下满大街都是「封面杀手」、「照骗」,但也正因如此,如果照片和本人表里如一,反而会给那些金主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对,这麽些年来,別的本事她不能打包票比碧池渊其他的女人更强,但就这些讨好金主的本事……她苏梦梦,可不会输给谁。地铁快要到站了,而车厢里也只剩下苏梦梦一个人。苏梦梦的「大方」反而让那个偷窥的西装男感到紧张了,或许是怕苏梦梦拍下他的丑态,在苏梦梦开始自拍后,他就在下一站匆匆忙忙的跑下了地铁。那个车站,可不是什麽商务区,一直都坐这条缐路去市区的苏梦梦心知肚明。唉,果然是沒种的。重新系好大衣和围巾,苏梦梦撩了一下整理一新的刘海,刚要站起来,提包中的手机却传来了震动和提示音。那是微信来消息的提示。苏梦梦顿了一下,心中有一丝期待,又带有一丝忐忑。好吧,这次,那个变态的大金主又会有什麽样的新花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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