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璧儿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是用了什么药,她的伤竟然神奇般的痊愈了。她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纱衣。她一阵羞耻,赶紧又缩回被子中。
慕容卫走了进来。「我已经如约放了她们。」「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让我走。」凌璧儿冷冷的说。
「我只答应放了她们,可没说放你走。」慕容卫淫笑道,「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说着,竟然凑上来掀凌璧儿的被子。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卫脸上。
慕容卫的眼中充满了欲火,他勐地拉开了被子,一把将凌璧儿揽在怀里,向隔壁房间走去。
凌璧儿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隔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来机关甚是复杂。慕容卫将凌璧儿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凌璧儿的双腕,一手撕扯着那若隐若现的纱衣。
凌璧儿拼命挣扎,却只让慕容卫更加兴奋。很快,凌璧儿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慕容卫眼前。
慕容卫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武林第一美人当之无愧。更可贵的是,她虽然与林白两情相悦,却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想到这里,慕容卫不禁得意起来。
慕容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凌璧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凌璧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凌璧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凌璧儿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慕容卫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慕容卫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唿吸急促。
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边拿起来了一个小瓷瓶,在那硕大的阳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药物,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勐兽一样,扑向了凌璧儿……他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药物的缘故,光滑的阴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凌璧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龟头被挤住了。凌璧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
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凌璧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慕容卫。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慕容卫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凌璧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凌璧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凌璧儿的双臂,往后一伸,脚触动了床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床头上伸出两只铁环,一下扣住了凌璧儿的双腕。
凌璧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慕容卫的欲火,慕容卫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凌璧儿的大腿,痛得凌璧儿惨叫声更烈。
突然凌璧儿觉得双脚也被铁环给扣住了,慕容卫一按机关,凌璧儿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一百度,慕容卫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凌璧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凌璧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慕容卫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慕容卫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凌璧儿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凌璧儿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凌璧儿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药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体力充沛之极。
随着他的抽动,凌璧儿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床,剧烈的疼痛使得凌璧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卫像一匹脱繮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铁环,手腕都被磨出了血。可是慕容卫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凌璧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煳,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慕容卫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慕容卫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凌璧儿的苦苦哀求,把凌璧儿翻过了身体,按动机关,两只铁环扔扣住她的手,而脚环后伸出两支铁棒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个大棉包支住她的身体,慕容卫的阳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慕容卫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凌璧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慕容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慕容卫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一年多的阴阳双合功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凌璧儿身上发泄着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按动机关,把凌璧儿的身体吊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上抱着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凌璧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凌璧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凌璧儿的纤腰,随着机关不停地把凌璧儿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凌璧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凌璧儿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煳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而慕容卫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慕容卫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儿,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慕容卫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慕容卫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当慕容卫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慕容卫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慕容卫喘息了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他搬开凌璧儿的大腿,用棉被垫住凌璧儿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凌璧儿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慕容卫更加疯狂,他压在凌璧儿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凌璧儿挺拔高耸的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他的粗糙的舌头拱开凌璧儿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
他闻着凌璧儿的体香,看着凌璧儿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的满是泪和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凌璧儿的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慕容卫发狂地抽动着,撞击得凌璧儿仿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慕容卫的阳具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的功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而凌璧儿也感觉到他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慕容卫功力压住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慕容卫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璧儿,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凌璧儿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慕容卫的阳具在怒胀着,胀得凌璧儿的下身疼痛难忍,无休止的折磨再次让她昏死过去。